地道:“我和子為的父親,正是現任的魔教教主。”
柳笑和柳孝兩人小小的吃了一驚。
“楚兄,你會是下一任的魔教教主嗎?”柳笑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是。”楚子期對著柳笑道:“我必須盡全力爭取教主的位置。”
柳孝飛快的往柳笑嘴裡塞進一塊點心,好堵住她的嘴。他才不要柳笑跟楚子期說話。
柳孝搶在柳笑把點心吞下去之前對著楚子期開口道:“為什麼呢?楚兄,我看你並不像是耽於權勢的人,更不像是個殘忍好殺的人,你為什麼非得要爭取到這個教主的位置不可呢?”
楚子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是我想,而是我不得不。”
“我和子為的身上,都有一粒種子……”楚子期嘆了口氣,“不止我和子為,我上面那幾個哥哥,教裡的重要人物,他們的身上也全都有一粒這樣的種子。”
“是什麼種子?”柳笑終於把柳孝硬塞進她嘴裡的那塊點心給嚥了下去。
“一粒沉睡的,死亡的種子。”楚子期看著柳笑道:“柳姑娘,所有身上有這樣一粒種子的人,他的生死都是完全掌握在我父親的手中。如果他想我死,那粒種子就會甦醒,我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會被那粒種子吸乾,最後,我的屍體上會開出一朵鮮紅的花來。這是我們魔教世代密傳的控制下屬的特殊手段,只有每一任的魔教教主才知道如何種下種子,控制種子。”
“可是……”柳笑迷惑地開口問道:“你不是他的兒子嗎?他為什麼要……”
柳笑沒能把話說完,因為柳孝硬抓著她,又塞了一塊點心到她嘴裡。
“小柳子,我跟楚兄說話呢,你不要隨便插嘴。”柳孝很嚴肅地對著柳笑說道。
不許!不許小柳子你跟這個楚子期說話。
“楚兄……”柳孝臉色一正,代替柳笑問出她的疑問:“既然這種手段是用來控制下屬的,為什麼你們的父親要把種子種到你們的身上呢?”
“因為他是殺了他自己的父親才得到魔教教主的位置的……”楚子期閉了閉眼,冷冷地道:“所以他怕會有報應,怕他會被自己的孩子親手殺死。所以我們幾個一出生,他就把種子種在了我們的身上。”
“你爹的心還真狠啊!”柳笑感嘆了。
鑑於柳笑這次是在往楚子期的傷口上撒鹽,柳孝也就由得她去了,沒有再一次試圖用點心堵住她的嘴。
“他只是對我們心狠而已……”楚子期伸手撫了撫楚子為的頭,“他真正喜歡的那個女人為他生下的孩子,他可就沒捨得下手。”
“是誰?不會是楚子玉吧?”柳孝開口問道。
楚子期搖頭:“不是,不是我三哥,是我的四哥。
“楚兄,既然你的父親有真正心疼的孩子,你覺得你有機會從他手裡搶到教主的位置嗎?”柳孝看著楚子期問道。
“這不是問題。”楚子期開口道:“我四哥在十年前就失蹤了。”
楚子期對著柳笑和柳孝兩人道:“我對教主的位置其實並沒有什麼興趣,在我娘死了以後,我最想做的,其實是帶著子為,離開魔教。可是我卻不能這麼做。如果教主的位置一直是由我父親坐著那倒也罷了,我帶著子為離開魔教,他雖然一定會大為惱怒,但總不至於對我們兩個痛下殺手。但是總有一天,會有人來代替我父親掌管魔教的……”
“楚兄,你莫非是怕你的某個兄弟坐上了教主之位後不肯放過你?”柳孝問他。
楚子期點頭:“是的。我只怕大哥或是二哥中的一個坐上了教主之位之後,不會肯放過我和子為。因為我四哥跟我長得都像我們的父親,所以我跟四哥長得也很像。大概就是因為我和四哥長得極為相像的緣故,四哥失蹤之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