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這時一名日軍少尉有些火大,按著腰間槍械,怒視魏和尚,大聲罵道。
原來在陳漢與楚雲飛低聲聊天的時候,李雲龍感覺無趣乾脆耍起筷子,將筷子耍的跟長槍一樣,把桌面的花生米一粒一粒夾進嘴裡。
李團長平時喝酒素來愛吃花生米,正巧和尚也喜歡吃這東西,也把筷子伸過去。李雲龍一看你丫的一個小排長跟俺老李搶東西吃?
“去去去!”李雲團跟趕蒼蠅一樣揮揮筷子,非常自私的把盤子挪到自己跟前,和尚一看花生米沒了,心裡便有些不高興:“團長就興吃獨食?”
“大家可都是體面人!”魏和尚一把搶過那盤花生米,昂頭把整盤花生米倒進嘴裡,咔嚓,咔嚓嚼了起來。
李雲龍搶的慢些,花生米全進了和尚肚子,兩人搶完花生米又去搶雞腿,吃完自個桌上的,還去搶隔壁桌上的。
而平田一郎正站在主桌前,舉著酒杯寒暄幾句日語,透過翻譯官翻譯,大致就是歡迎光臨,中日親善等客套話,現場賓客們為了討好日本人,一個個都伸直腦袋聽著,哪兒有人敢下筷子?
於是平田一郎很快就不說話了,眼睛死死盯著窗邊那張桌子的倆人,看著倆人毫無顧忌的狼吞虎嚥,嘴裡還發出“咂咂”的吧唧聲,一點教養也沒有,心裡大為惱火。
先前記下陳漢、李雲龍等人面孔的翻譯官,趁機靠到平田一郎耳邊說話。
同時,少尉軍官忍無可忍,吐著日語罵人。
陳漢與楚雲飛打了一圈政治太極,看見突然寂靜的場面,互相都是對視一笑,飲盡手中最後一杯酒,悄悄的都將手按在扳機裡…
楚雲飛、孫銘身上一樣藏著槍。
陳漢則把槍放在儲物空間裡。
和尚雖然聽不懂日語,可再不懂也知道那罵人的話,張嘴就朝鬼子破口大罵:“操你媽,你個狗日的小鬼子罵誰?”
聚仙樓的偽軍富商們被一句國罵,頓時罵的目瞪口呆,呆楞當場。
陳漢將手伸進風衣當中,站起身,笑吟吟的說道:“魏和尚,你是出家人,張嘴罵人多難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不懂禮數呢。”
魏和尚擦擦嘴角,閉口不再言。
平田一郎看在桌上那盒禮物的份上,強忍著怒氣,帶著幾名軍官,一名翻譯來到桌前。
”太君問你們是哪個部分的?叫什麼名字?誰請你們來的?”
“盒子裡的禮物是什麼?”翻譯官叫道,回答的一個不好,幾名軍官就要開槍。
陳漢“唰”地一甩風衣,在黑色風衣內拔出把槍,舉槍大吼:“八路軍鐵騎連陳子榮!”
“老子聽說你最近懸賞我五萬大洋,特來向清河縣城領賞,平田一郎!我那五萬大洋呢!”
陳子榮一聲怒吼,嚇的聚散樓一顫。
楚雲飛一腳踢翻桌子,和孫銘倆人拔槍在手,大喊道:“楚雲飛在此,誰也別動,平田一郎,我那五萬大洋在哪裡?”
“哈哈哈,平田鬼子,八路軍李雲龍與陳兄、楚兄大駕光臨,你還不快快把十五大萬大洋奉上?”李雲龍轉手抽出駁殼槍,跟張大彪倆人雙手持槍,背靠著背,氣吞山河如虎。
平田一郎就算再不懂漢語,看樣子也知來者不善,右手一動,已經抓住腰間手槍,反應速度快得驚人。
酒樓內的憲兵隊齊齊舉起步槍,拉槍上膛,便要舉槍作戰。
可“啪,啪,啪……”一串駁殼槍響卻率先響起,李雲龍、張大彪兩人四槍齊發,當即幹掉兩邊一隊鬼子,真的是彈無虛發,一槍一個。
七八名鬼子槍都還沒端穩,胸口處便出現一個血窟窿,慘叫地跌倒在地。
楚雲飛、孫銘則一高一低,將鬼子翻譯官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