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松鼠、鼴鼠、沙鼠這些鼠類的形貌的,只是它們是很難捉到的,個個竄得跟飛似的。”
“觀察它們做什麼?”康熙坐到椅中,實在看不出籠子裡的松鼠有什麼好仔細觀察的。
“不做什麼,就是想觀察。”
康熙父子均無語,這倒像是某琴會幹的事。
康熙看看這個只能算是某琴的個人愛好,雖然有些讓人無法理解,但是有點小愛好那也是被允許的,所以沒多坐就走了。
胤禎臨出去前,扭頭又看了某琴一眼。
某琴卻已經又趴回了桌邊去看小松鼠。
等到後來耿同學回到圓明園的時候,院子裡就多了幾隻鼠類。
甚至有一天,看到了一隻黃鼠狼。
看到黃鼠狼的第一眼耿同學就抽了,手指發顫地指著那隻裝著黃鼠狼的籠子,暗自咬牙切齒,丫的,死桃花九,這也忒過分了。
靠之!
黃鼠狼就算帶了個“鼠”字,但是她個人並不喜歡這個鼠種好不好,竟然送她一隻黃鼠狼!!!!!!!
本著中華民族良好的禮儀,耿綠琴本著禮尚往來友好互助的原則,照著那隻黃鼠狼來了幅個鼠寫真,然後連鼠帶畫打包送某九府上去了。
畫上不多不少,九隻黃鼠狼。
某九收到畫的當天,胤禎在他府上捶著桌子狂笑,胤俄被一杯茶嗆得半天沒緩過勁來,只有胤禩一臉笑意地看著那幅生動活潑的九鼠圖厚道的沒發出笑聲,但是抓著椅子扶手的關節都攥白了。
靠之靠之靠之……
桃花九,老孃讓你不厚道,讓你沒事擠兌老孃。
即使送出去了那幅九鼠圖,耿同學那心頭的一把火仍舊燒得哧啦作響,她覺得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話說的對:忍無可忍,就毋須再忍。
所以現在耿綠琴對於某些人不想忍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的回敬過去,反正愛咋咋的,她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要命一條,要頭一顆。
她要事事都憋下去,非憂鬱了不可。
憑啥她就得活得這麼憋屈啊?
憑啥?
沒多久,這事就傳到了乾清宮康熙的耳中。
“那丫頭真畫了九隻黃鼠狼送給老九?”
李德全回答,“回主子,是的。”
“那畫拿來了嗎?”
“在這兒。”
“快,拿來朕看看。”康熙一臉興味。
李德全將畫從小太監的手裡接過,然後放到桌上展開。
康熙一邊看一邊笑著說:“你別說啊李德全,這丫頭這畫畫的真不錯,瞧瞧這些黃鼠狼那真是形態各異,活靈活現的很,整幅畫那就是琴丫頭那咬牙切齒的表情。”
李德全聽到這句評價,肩膀不禁微抖。
“朕這老九不厚道,竟然送黃鼠狼過去。碰上琴丫頭這不省油的燈,結果這樂子就鬧大了,哈哈……”
李德全心說:這事估摸著也就耿側福晉能做得出來了,其他人怕是隻會吃這個啞巴虧。不過,話又說回來,其他人也惹不來耿側福晉這樣的麻煩事。
這事吧,它還真挺讓人糾結的!
“明兒讓那丫頭進宮來,朕的慶豐司裡飛禽走獸多著呢,讓她隨便觀察。”
“嗻。”
翌日,耿同學榮慶的又被召進宮了。
慶豐司是什麼地兒啊?那是皇宮專門負責給皇帝提供肉類食材的地方,別的東西沒有,就不缺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
“追,快點兒,就那隻那隻……錯了,是旁邊那個看起來很淑女的那隻……”
聽到某人如此描述一隻雞,剛剛一腳邁進慶豐司大門的幾個人嘴角都不由自主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