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呆在自己的院子裡帶弘曆,偶爾寫寫畫畫,宅的很低調。
鈕祜祿氏果然像某四說的那樣隔三差五就會抱著弘晝過來坐,其實也不外就是人家繡花,耿同學看著,頂多提供一下繡樣。或者人家說著,耿同學聽著,間或出個聲表示自己不是啞巴的存在。
總之,耿同學現在是夾著尾巴做人,力求不成為那個“公敵”。
其實低調這個事吧,雖然人的主觀想法是好的,但事實實施起來往往就會有許多客觀的原因,而且許多還是不可抗的客觀原因,非耿同學個人主觀意識能夠轉移的原因。
所以,只想默默無聞,就此就當雍親王府藎�頃戈估鐧囊豢貌蕕墓⑼�г誑滴蹺迨�荒甑腦��詮�蟮哪騁惶歟�恍難�闖鋇目滴躋壞攬譖透�俳��恕�
康熙笑得很是和藹地對著耿同學問:“聽老四說你的滿蒙文進步很大。”
耿同學心裡先默默地詛咒了一個某不厚道的王爺,這才回話:“比以前是進步了。”做人要謙虛,尤其面對的是康熙時那就更要謙虛,太自滿是沒啥好下場的,這一點,耿同學是非常非常清楚的。
“過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康熙那表情,耿綠琴就覺得很驚悚。
“過來看看這份東西,順便給朕念念。”
耿綠琴過去一看,好嘛,是份八旗將領寫的滿文奏章,她猶豫了,“皇阿瑪,這東西奴婢不能看。”
“不過就是道摺子,唸吧。”康熙一臉的不在乎。
人家皇帝開了金口,她也不能硬頂著不幹是不是?
於是耿同學就拿著摺子開唸了,然後就發現這是本特別尋常的請安摺子,特別的家常,無關朝政,老康的硃批甚至還頗喜感。
那大臣說臣領家人向主子叩頭一萬次,老康批覆說,純屬胡說八道,怎麼可能叩頭一萬次,那還不得殘了。
耿綠琴到這會兒才知道原來古時的奏摺還有請安折一說,就是沒正事,純屬上下級之間的一種感情聯絡,有時說話還挺沒分寸的,特指上位者而言。
“嗯,不錯不錯,看來老四這個嚴師當的很不錯。”
那就是個腹黑,老孃算是被他陰了。
“丫頭,你上次不是跟朕說你不畫畫了嗎?”
耿同學頓時想起了良妃的那張畫像,覺得老康是要翻舊賬了,於是沒敢吭聲。
果然,康熙接著就說了,“那怎麼朕聽說你給老八畫了張良妃的畫像,有這事沒有?”
裝,一個一個都能裝,都撐著麻袋口等她鑽,怎麼良心就都這麼黑呢?
“回皇阿瑪,有這事。”
“你說你這丫頭可讓朕說你什麼好。”
耿綠琴心想:您還是什麼也別說了,我磣得慌。
“咳咳……”突然康熙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主子,您歇會吧,奴才去看看藥好了沒。”李德全有些擔心的開口。
“去吧。”康熙擺擺手,拿過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皇阿瑪,您既然生病了怎麼不歇著呢?”還沒事找事的把我叫進宮裡來給您念什麼請安摺子,真抽!
康熙嘆了口氣,“朕也想歇著,可是朕沒辦法歇著啊,丫頭。”
“您是皇帝,天下都您說了算,怎麼不能歇著呢。”
“就因為朕是皇帝,所以朕才沒辦法歇著,朕要歇著了,這些摺子怎麼辦?”康熙指指了桌上那幾撂厚厚的奏章說。
耿同學想想也是,國家元首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尤其是當一個勤政的好皇帝,突然地她就同情起眼前的康熙來了。
年紀一大把了,按說早該退休享清福去了,可是因為生了一堆過於出色的兒子,結果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