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人,特平和地拍拍後輩的肩,心平氣和地說:“你都跟了主子這麼些年了,怎麼還不適應?要努力啊。”
小孟子繼續內傷中,他被李總管鄙視了。
“額娘,什麼是爆菊?”終於在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錦繡把壓了幾天的好奇心拋了出來。
“這個問題純潔的孩子不要問。”
錦繡拿手在臉上一抹,然後擲地有聲地說:“我就不純潔一會兒。”
這話立馬就讓一旁伺候的幾個人身形打了個晃,小主子果然有乃母風範。
“這樣啊。”裕妃娘娘一臉猥瑣狀。
旁邊的人立時向後退了兩步。
“來來,今兒娘心情不錯,咱們就來講講黃瓜與菊花的故事好了。”她目光往身邊一掃,然後手一揮,“去去,今兒清場,我們母女專場,你們哪涼快哪待著去,允許你們思想開小差,但絕不允許偷聽。”
一群人戀戀不捨地退到一邊納涼去。
遠遠地看著那對母女興致勃勃地拿著黃瓜與菊花做道具,還不時見他們主子在紙上畫些什麼具體演示。
其實無知有時很幸福。
那場教學內幕絕對會深深地震駭到他們的,幸好他們被清場出去了,雖然好奇心一樣折磨著他們,但幸福是相對的。
第 146 章
北京城,養心殿。
雍正爺看著手裡奏章已經半天了,可一個字他也沒看進眼裡去。
他們沒去海南卻跑到了南京,還住進了那個在江湖中頗有名氣的甘鳳池的家裡。
她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同意讓錦繡嫁給這樣的人家,簡直反了她了。
高勿庸大氣也不敢出地站在一邊,心裡直敲小鼓,自打裕妃娘娘出了宮,皇上這脾氣就時好時壞的,就像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說炸就炸,他這心驚肉跳的。
這裕主子雖說能惹事吧,但她也能輕易地就把正在滔天怒焰上的皇上主子給哄得心如止水囉,皇上主子那冰火兩重天在她眼裡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啪”的一聲,奏摺被扳到了御案上,高勿庸的心倏地提得半天高。
來了來了,主子又惱了。
雍正爺從御案後站起,揹著手在殿裡走,有點重新丈量大殿尺寸的意思。
至少,在高勿庸眼裡是這個樣子。
高勿庸的目光跟著那道明黃色的身影移來移去,欲言又止,這個時候還是別招皇上主子的好,弄得不好雷就砸自己腦袋上了。
“高勿庸。”
“奴才在。”
“筆墨伺候。”
“嗻。”高勿庸趕緊鋪紙磨墨。
可雍正爺拿起筆空舉了半天始終也沒能落下一筆,最後惱怒地將筆甩了出去,大步離開了大殿。
高勿庸愣了下,急忙跟了上去。
雍正一路直走,徑直到了永壽宮的安馨院,小喜子一見大驚,急忙招呼下面的人奉茶。
小喜子之所以大驚那是因為皇上的臉色很不好看,那是陰雲密佈夾帶著電閃雷鳴啊。
這個時候主子可不在,這雷下來他得頂著,他可沒主子那化腐朽為神奇的能耐,他這小身子骨頂不住的,別到時候主子回來了,他卻不在了,他答應主子好好守著這裡的。
雍正爺照舊走進了安馨院裡獨僻的書房,走到耿綠琴慣常坐的書案前,翻開她走前留下的幾張信箋。
上面寫的話很直白,是裕妃娘娘臨別秋波,特意留給他的。
“四爺,有句話可能不大中聽,但經過奴婢常年實踐這話十分有效實用,那就是:忍無可忍,從頭忍起。爺在旁的地方發氣動怒,奴婢也就不管了,您可千萬別一時龍顏大怒讓人拆了我這小小安馨院就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