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提並論,不熟悉某琴的宮人開始以為是裕嬪本質比較呆,後來發現其實呆的是自己,這裕主子真要肯動心思,混個妖媚惑主的名頭那估計也是輕而易舉的。
當然了,耿同學是不知道這些事的,她當時應急臨場發揮的事早被她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如今心心念念地只有那一匣子的銀票,她的盤資啊。
同樣,對某人當時的舉止有所感懷的還有一貫給人以不苛言笑,冰冷難親近的雍正爺。平時想她主動示示好,爭爭寵那絕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結果當時他妒火攻心只忙著興師問罪了,享受什麼的都成了浮雲,事後他也追悔莫及。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耿同學在躁動不安中還過了把紅娘癮,終於順利地把春喜出清存貨了,圓滿地解決了古爾泰同志大齡青年的婚姻問題。
越長越水靈,武功也越來越好的錦繡格格最近熱衷於拉自己的額娘當陪練。
耿同學出於對自己這些年養尊處優身手倒退的顧慮答應得很爽快,於是永壽宮裡便多了一景,宛如一對姊妹花一樣的裕嬪母女你來我往打得一日比一日快捷迅速。
對於這樣的結果圖蒙海等個有功夫的人是頗有感觸的,他們主子本就有些身手,雖然這些年養尊處優的但也沒拉下多少,稍微一用功立馬就撿了起來。而且主子跟小主子對打那實打實地不會手下留情,小主子也亦然,有時候頗有幾分母女相殘的情景,讓旁邊看的人忍不住無語望天。
“啊,額娘你又耍詐。”錦繡尖叫,捂著被額娘踹中的屁股哇哇指控。
優雅收回長腿的裕嬪娘娘微微笑一笑,很和藹很親善地道:“乖女兒,正所謂兵不厭詐,你呀還嫩點。”
“誰像額娘您這麼奸啊。”錦繡忍不住咕噥。
耿綠琴搖搖食指,眯眯笑著,“千萬別這麼說,如果有一天你能離開這一方小天地,你就會發現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外面的江湖更險惡,沒有最奸,只有更奸,要想不被人蒙,你就得學奸。”
錦繡囧囧地看著自己額娘,無語。
斜倚在迴廊柱上的某八微笑著看院中嬉笑打罵的母女檔,即使在這深宮之中她也有辦法讓自己過得這麼豐富多采與眾不同。
“什麼江湖啊,”錦繡一臉的鬱悶,忍不住對母親發牢騷,“額娘,皇阿瑪根本不許我出宮,還說要給我找個好人家嫁了呢。”
“敢情你那腿是長好看的啊。”
“額娘——”
“腿長在你自己身上你都不會用的嗎?”耿綠琴對女兒表示鄙視。
“額娘就會說我,您自己還不是被困在這裡?”錦繡小格格立馬毫不客氣地予以回擊。
“我能跟你一樣嗎?皇家玉碟上沒你的名,我可榜上有名。”
“說的也是呀,額娘我一直覺得呆在宮裡委屈你了。”
耿綠琴摸摸女兒的腦袋,很是欣慰地說:“總算沒白養你十幾年。”
在這之後的某一天夜裡,錦繡格格突然就離宮出走了,據說還特別順手地牽了自己額娘身邊得力的太監小孟子公公。
當然了,大家不知道是,錦繡格格順便還去自己十二叔府上把自家三哥也順走了。
雍正爺自然是不在大家之列的,裕嬪娘娘自然更不在,事實上錦繡的離宮出走本來就是她一手策劃,積極協助,友情贊助的。
當然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飯,裕嬪娘娘這麼大力地贊助女兒,條件之一就是把弘時同學帶離京城,並把一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交待過去——到揚州孝敬“亡故”的太后老人家去。
某一天,春喜伺候自己主子沐浴的時候很哀怨地說了句:“主子,您如果要走,一定要帶著奴婢。”
耿同學驚悚了,趴在浴桶邊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