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巨石和戰車在司寒月的狂轟濫炸下,翻倒、然後成為碎塊,整個練兵營都在這轟鳴聲中顫抖。
“暮陽…”羅伊臉色煞白,腳下發軟,“那…那東西…是咱們讓人…做出來的…” 嗓子上下浮動,咽口緊張的口水,好……好可怕!
“嗯…”流暮陽也嚥了口口水,擦擦額上的冷汗,“好危險…要不是…主子吩咐我們小心…我們…” 看看被炸成粉碎的石塊,劉暮陽又咽了咽口水,好可怕!
“轟隆隆,!鐺!” 最後一輛戰車被炸翻,然後又幾聲讓人心驚的轟隆聲,石塊與戰車成為了碎塊。
………………
把箱子中最後一支箭射了出去,不再看一眼,司寒月轉身看向被嚇得不輕的眾人。“堰國的軍隊要何去何從,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丟下手上的弓,穿上披風,司寒月看向父皇,“父皇,練兵的方式、陣法上官容威他們都清楚,鎧甲、武器、火藥劉暮陽他們有詳細的材料。” 然後打了一個手勢,玄玉蒼白著臉馬上走過來遞出主子讓他保管的東西。司寒月拿過玄玉手上的盒子,然後上前交給了父皇,“這是堰國目前需要的一些東西,我寫的很詳細,堰國軍隊重整的事我做完了,剩下的就不關我的事了。” 說完,司寒月向外走去,他能做的已經做完,他該回宮了。
“明日退朝後,相關人等全部到御書房!”看著離開的寒月,司御天拿好寒月交給他的東西,立刻下達指令,然後看向上官容威,“朕先回宮,這裡就由上官老將軍負責。”
“是,老臣遵旨!”
“劉暮陽!羅伊!” 待皇上與七殿下等人離開後,上官容威突然大喝一聲,劉暮陽和羅伊兩人心中暗叫糟糕。
“上官老將軍,有何事要吩咐啊?”劉暮陽的娃娃臉此時掛著哭相,他也很害怕啊。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交代清楚!” 上官容威掛著佞笑走了上來,而其他幾人也圍了上來,剛才七殿下可說了,那東西是他們兩人讓人做出來的,不找他們找誰啊。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劉暮陽拼死抵抗,他真的不清楚嘛,嗚嗚,主子,要被你害死了。
“劉大人,本宮也是萬分的好奇啊。” 司嵐夏皮笑肉不笑的冷聲說到,那種東西威力如此厲害,如果運用妥當那堰國還有何可懼!
“我…我…”看著圍上來的眾人,劉暮陽和羅伊縮成一團,真的要被主子害死了,嗚嗚嗚…
“嗯嗯…” 空靈清脆的聲音此時帶著一絲慾望,隨著身上之人時而溫柔時而曠野的律動,聲音也時輕時重。
一路上司寒月在父皇的懷中淺眠,回到皇宮後,他由暗道進入父皇的寢宮,還來不及換上內袍,就被父皇狂吻住帶到了床上。久未歡愛的身體在父皇手指的愛撫下首先達到高潮,然後在還未平息之時就納入了父皇的灼熱與堅硬。
“月兒…父皇知道你累了,可父皇停不下來。” 狠狠佔有懷中已經沾染上情色的溫涼身體,司御天放任自己享受這人帶給自己的幸福與喜悅。今天在練兵營的一切都讓他沸騰激動,這個人為了他為了堰國做了這麼多,從未抱怨過什麼,用他自己的力量捍衛這他並不在乎的國家,所有的一切皆因他司御天是堰國的皇帝,而他是他的父皇。這個人雖然不懂情、不懂愛可是卻用他自己的方式站在他的身邊,幫助他輔佐他。更甚至於甘願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的盡情的佔有……
“月兒,父皇不能沒有你,不能……誰也不能把你帶走…” 低頭吻上寒月肩上同自己一樣的烙印,司御天把滿腔的愛與情透過不斷的撫摸與侵佔表露出來。
“父皇……” 司寒月壓抑地喊著,然後把父皇的身體摟近,“嗯…”任父皇在自己的體內進出,享受父皇帶給他的感覺,他知道這是喜歡,他喜歡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