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你不同。”
“哪裡不同了??”
“他沒你軟。”
“……………”
蕭琳陷入了徹底的無語中,她突然覺得自己所有的委屈簡直就是可笑。蕭琳瞬間軟下來,她沒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是這樣的心思,蕭琳覺得自己欲哭無淚。
“母後。”蕭琳抬起頭看著突然主動叫自己的兒子。
“你……是我的母親,唯一的。”是的,唯一的。在寒月的心裡,面前這個女人,是自己唯一的母親,是自己兩世唯一的母親。
蕭琳的眼睛瞬間紅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那從來都是沈默寡言的兒子,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蕭琳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她應該比誰都瞭解自己的兒子不是麼,又何必去計較兒子對自己和丈夫的不同。那樣的男人本來就極有手段,能輕易地說服兒子也是無可厚非的不是麼。而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居然說出了比以往半個月都要多的話,還說了一句那麼感性的話。
蕭琳摟住自己的兒子,哽咽的說:“嗯,你也是母後的兒子,母後唯一的兒子,母後最好的兒子。”
寒月回摟住自己的母親,靜靜地等待她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蕭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放開了兒子。
“今年是你父皇25歲的生辰,意義格外不同。你準備送什麼禮物。”蕭琳問道。也許正因為是25歲的生辰所以皇上才會要求月兒參加。但那天每個皇子都會送上禮物,月兒可不能空手去。
“禮物?”司寒月問道。他沒想到還需要送禮物,雖然自己每年生辰的時候自己都會收到禮物,但司寒月沒有想到要送別人禮物。母後和父皇以往過生辰時也從未要求過自己。
“以往你父皇的生辰宴你都不參加,你父皇也沒同你要求過。但既然你下個月準備出席,這禮物是一定要準備的。那天出席的所有皇子皇女都要準備禮物,雖然你父皇寵你,但如果你什麼表示都沒有,會讓別人有話說的,對你父皇也不好。”蕭琳對司寒月解釋道。
真麻煩,司寒月開始皺眉,他沒想到出席個宴會還要考慮這些東西。早知道就不答應父皇了,但既然答應了他就一定會做到,那也意味著他也需要準備禮物。
想了一會,寒月對母後說道:“知道了。我會準備。”
蕭琳懷疑地看著寒月,不放心的問道:“你自己準備麼?不用母後幫你準備?”
“不用。”司寒月回絕了母後的幫助。
“主子,該歇了。”玄玉輕輕地提醒此刻躺在軟椅上,閉著眼睛的主子。
仍舊閉著眼睛,躺著的人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嘴唇慢慢開啟。“今天月亮好,你們先下去。”
玄玉看了眼又恢復剛才狀態的主子,弓了下身,然後同另一旁的玄青一同悄悄的退下。看樣子,今晚主子是不會回房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玄玉想著自己的主子。他和玄青被主子挑回來3個月後主子才允許他們近身,半年後才允許他們伺候他穿衣沐浴,直到現在能偶爾同他們說些話。那人曾對他和玄青說過,如果半年後得不到主子的信任,那他們兩個也就存在的必要。所以開始的日子裡,他和玄玉一直很小心,很努力,直到主子允許他們跟在自己的身後,他們才稍稍放下心來,而後就是更加小心地服侍與照顧,他和玄青都明白,一旦他們失去了主子的信任,他和玄青會被立刻除掉。
玄玉仍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主子時的情景,當時的他被二皇子和三皇子虐待,自己從進宮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情況,所以雖然當時很疼,很屈辱他都不允許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後來在自己趴在地上擦拭眼中的淚水時,他被一隻雖然隔著披風依舊冰涼的手託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