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醫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壞,總是有種想去醫治對方的衝動,不為其他,只因為她是醫者。
穆容飛像被人發現了醜事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閃爍,“沒、沒事。”
“皇兄這眼睛好像很小時便會這樣的,已經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說不痛不癢的,可能是天生長的吧!越長大越明顯。”穆容冽突然解釋道,一整夜,就這句話最長。
只是南宮如歌聽了他的話,心底的疑問更加深了,不痛不癢?怎麼可能,按她學醫這麼多年,什麼病啊毒啊蠱沒見過的?這點想瞞她?一看就是被蠱綁住在身上,然後顯出的一種中毒的現象,不過這蠱可不是那麼好解的,太醫即使要檢查,除了他身體表面上看見的情況,恐怕把脈什麼的都不管用,因為蠱不發作是沒有事的,只是一發作……
看穆容飛剛才眼神閃爍,語言吞吐,眼底裡還多了一抹驚恐的色彩,南宮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這情況的,只是被人威脅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謊。
她不知道他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關,可是現在她一旦遇到疑慮,她就想查個清楚,看福爾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個線索也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也要認真找,因為有時候越不起眼的東西也許就是關鍵。
“二王爺,這真是這樣嗎?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個人的症狀有些像,那個人聽說中毒了的,你的看起來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沒事,不過是眼睛這般,不是什麼大問題,太醫也說沒事。”穆容飛一下子聲音高了八度,明顯在極力隱瞞什麼?
南宮如歌也不好往下問,但知道他一定有問題,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關係。
“你沒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問問。”
月亮在人們的交談之間慢慢的出了來,圓圓的黃色大蛋黃就這樣懸掛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個時候還要大。
眾人欣賞著那輪明月,船上也被請來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為今晚的會助威。
穆容冽沒有理會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會那些大家閨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動,而是一個人悶悶的喝酒。
南宮如歌雖然想賞那輪皎潔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認識的,感覺很怪。
“蕭墨溟,我們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要不是歌兒來,他絕對請都休想請他來這。
“可是現在才剛開始,我們就這麼走,一定有人會說我們故意擺架子,不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她名聲感覺挺臭的,她在想要不要恢復恢復自己的名聲?
“不喜歡就不喜歡,隨便他們的怎麼想,我們過自己喜歡的生活,為什麼要理別人怎麼看?”
“你說的也對,那我們走吧!要不要和其他人說說。”
“不用,我們來已經給足他們面子了,不需要什麼都遷就人。”
“你就是經常這樣的吧!仗著自己的名聲,所以為所欲為,於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你是吧!”南宮如歌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自己活的灑脫,管他人怎麼看,自己開心就好。
“嗯。”他毫無掩飾的答道,眼底波瀾不驚,早就已經成為習慣。
“那我們走。”她看了看那個說完關於中毒的話題後就沒怎麼找她說話的穆容飛,船上算他最大,他是二王爺,和他說一聲應該可以,於是還是客氣的和他道了聲。
“二王爺,我們今晚還有事,不能在這裡久待,先回去了。”
“要走了嗎?我讓他們準備一下馬車送你們吧!”穆容飛顯然眼底還有對剛才的事的驚憂,眼睛都不大敢一直看著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