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完全不假,穆容飛的可能很大。”蕭墨溟點點頭,“呂索這些年能交往的人也就只有穆容飛,難道穆容飛和你的事情也是有關的?”
南宮如歌思索著,穆容飛和呂索認識,兩人那麼相愛,為了彼此當然是赴湯蹈火的,她和穆容飛無冤無仇,就連穆容飛的早死的母妃也沒有糾葛,她自己的母親彥悅也和他的母妃沒有糾葛,這麼一來,穆容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針對她的。
小時候的記憶裡,穆容飛在她腦海裡也只是個影子,只記得他很少親近她,偶爾有一兩次撞倒過她,都沒有其他的事。而她這般讓他們算計,難道是和呂索有關,呂索的家族似乎她也沒得罪啊?
這麼一排除下去,唯有一點就是,穆容飛一直被皇帝壓制著,他活的不如穆容冽好,聽說他和穆容冽很是不對盤,整天和穆容冽對著幹,皇帝有意讓穆容冽做皇帝,那他一定是嫉妒,所以,她小時候身為穆容冽的未婚妻,穆容飛一定很不開心,所以就聯合外人欺負她,可是,小時候似乎穆容飛沒怎麼對待她,兩人都和她自己沒有仇,穆容飛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要說對待的人也是對待穆容冽吧!
南宮如歌假自己一切不切實際的觀點告訴蕭墨溟,蕭墨溟卻只是回了她一句,“也許,是被逼所迫。”
一言驚醒夢中人說的就是這樣,南宮如歌被他這麼一點醒,似乎有些明白了。
“你說的對,可能他們只是棋子,所以他們情勢所迫,受人逼迫。但是,你說穆容飛想要造反做王,你說會不會是,這是他和那個壞人的交易,我覺得這個觀點最像。”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嗯,一定是這樣的,穆容飛想要做皇帝需要軍糧,需要士兵造反,而那個壞人有條件,就和他交換,於是一家便宜兩家賺。”
兩人又商討了許久,得出了這麼個結論,迅灝也剛好查到了些那天晚上綁架南宮如歌的人,聽說是穆容飛的暗衛做的。
“看來,真是如我們所說,穆容飛真的和壞人有交易,他這樣做,要是成功了,你和穆容冽肯定會有間隙,那麼說不定你會因此生氣,然後發怒攻打穆容冽,導致北穆百姓受苦,那穆容冽定是不能得民心,那麼這時候穆容飛便會在這時候站出來,安撫民心,然後順應民意,那他就是儲君,真是算計的周到啊!不過他計劃敗了,一定會實行武力解決,那麼這天下還是會有一場惡戰!”她將利弊一一說出來,蕭墨溟聽著,點頭著,她說的沒錯。
“看來他們都要慢慢出來了,穆容飛如果真如此,那麼這件事和月陽教也會有關係,你說的他們互相利用,難道這主謀會是月陽教的教主?歌兒,你覺得會是他嗎?”
月陽教的教主一直神出鬼沒,因為他的人和這月陽教邪教之人並沒有交集,所以瞭解不深,但是能被人稱作邪教,也不會是什麼正義道人,他們做的事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主據地也沒有知道,很多次有人要圍剿這月陽教的人,卻都是讓他們順利逃脫。
他對江湖的事並不上心的,要不是此次來這裡,他根本就不想知道這月陽教是什麼玩意,可是現在越發現,他覺得這月陽教似乎很邪門,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也許,對他的歌兒是有威脅的。
“月陽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事看來和他們脫不了什麼干係,你那天見到穆容飛從那裡出來,不如,我們今晚過去捕一下,也許會有收穫。”
“嗯,也好,我派人已經在緊密調查,而你,就呆在家裡吧!外面太亂,我不放心你。”
只是一聽,南宮如歌就不悅了,“我可沒有那麼嬌貴,我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能做的,你別把我養成金絲雀似的。”
她小聲嘀咕著,然後開始為今天晚上的事計劃著,蕭墨溟不給她去她也要去,哼!她可厲害著呢,不需要他瞎擔心,蕭墨溟真是越活越膽小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