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事。”放下手裡的點心,蕭琳漸漸收起笑容看著自己的姐姐。
看著似乎有些不悅的姨母,宋霜兒馬上貼了上去,甜甜的叫到:“姨母,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前段時間爹爹在街上不小心衝撞了寒月表哥,結果表哥就讓人把爹爹的官職給撤了。”然後握上姨母的手,“姨母,其實也不能怪爹爹嘛,爹爹並不知道寒月表哥是誰,表哥也沒表明身份。爹爹當時說了姨母是爹爹的表妹,但表哥卻仍不理會。”頓了一下,宋霜兒更嬌柔地說,“姨母,這件事說起來其實就是個誤會而以,霜兒知道表哥脾氣不好,但不知者不怪不是麼,況且爹爹也知道錯了,姨母,您就讓表哥別生爹爹的氣了,把爹爹的官職恢復吧,爹爹現在好可憐,而且以前和霜兒要好的姐妹現在也因為這件事不理霜兒了。”說完開始啜泣了起來。
“是啊,琳妹,文錦當時真不知道七殿下的身份,現在文錦被罷了官,過去官場上的同僚見了他都出言譏笑,這才一個月不到他就瘦得不成人樣了。” 蕭箬也哭著說道,“琳妹,文錦不僅是你的姐夫也是你的表哥啊,姐姐現在只能找你了。”蕭箬絲毫不提宋玉錦的事。
聽完二人的說詞,然後看著哭得傷心的兩人,蕭琳問出心中的疑慮,“姐姐,表哥到底是如何衝撞了月兒?”自己的兒子現在脾性比以前好多了,如果不是真得做得過分了,月兒現在一般是不會理會別人的無禮的。既然出了這個事,她還是瞭解清楚的好。
聽到蕭琳的問題,哭得正傷心的兩個人停了下來,然後臉色有些不自然,蕭箬嘟囔地說到:“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
“皇後娘娘,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宋文錦的弟弟打著皇後娘娘和主子的名號,在京城裡為非作歹,正巧被主子碰到,主子就廢了他一隻腳。然後宋文錦帶著家僕找主子的麻煩,主子才把他的官職罷了的。”從內室出來受主子吩咐解決此事的玄玉輕柔的說道。
當下蕭箬和宋霜兒臉色就變的極為難看,而蕭琳在驚呆了一下之後,臉上浮現難過的神情,她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是事出有因才會這樣做,卻沒想到是這樣的,蕭琳覺得自己嘴裡剛才殘留的甜味慢慢變得有些苦澀。
不等那母女二人申辯,玄玉繼續說道:“宋夫人,七殿下是玄玉的主子。那天玄玉陪主子出宮為皇後娘娘買東西,結果遭宋玉錦當街調戲。玄玉自是不從,那宋玉錦就指使家奴欲強行帶走玄玉,後來幸得主子出手,玄玉才逃過一劫。事後才知,那宋玉錦打著皇後娘娘和主子的名號如此胡作非為已將近一年,態度十分的囂張,所以主子一氣之下才廢了他一隻腳。可那宋文錦不僅不訓斥自己的弟弟,反而帶著人到主子休息的酒樓揚言要把主子就地正法,還口口聲聲說皇後娘娘是他的表妹云云,主子這才生氣罷了他的官職。”
說完玄玉看向皇後娘娘,低聲說道:“娘娘,殿下吩咐讓您現在進去。”
聽到玄玉的話蕭箬慌了,“琳妹,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就是……就是場誤會而以。” 宋霜兒也立刻說:“姨母,後來爹爹已經教訓了小叔了,姨母,您讓表哥別生氣了。”
“娘娘,殿下讓您現在進去。”不理會仍在掙扎的兩人,玄玉再一次提醒。
蕭琳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為何第一次進宮探望自己的姐姐居然是為了這種事兒來,做的那些東西也是為了能讓自己高興幫他們說話吧。睜開眼睛,蕭琳有些無力的開口:“姐姐,這件事恕妹妹幫不了你,月兒一向不喜我管他的事,如果惹惱了他,我這個當孃的他也一樣的不理。姐姐,我累了,恕妹妹不能相陪了。”然後起身朝內室走去。
“姨母?!”宋霜兒正準備拉住蕭琳,就被旁邊的春梅攔了下來,“宋小姐,殿下既然請娘娘進去,那就是一會都不能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