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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常態,只哼了聲便繼續看戲。

刺涼看著她的背影,無比失望,在這時,脫脫在旁偷偷觀察著刺涼的表情和眸光,只覺得這人忽喜忽怒,情緒不定,心事重重,內心必定掙扎不已。她便貓腰在葉蒔耳邊將自己觀察到的事與她說了,誰知她也只哼了聲,繼續看戲。

臺上戲子接連翻轉腰身,架勢拿的好不漂亮,葉蒔拍手驚呼,指著臺下那武生道:“賞他!”

顏月便拿了張一百兩的銀票賞了他。

如此闊綽出手,武生吃驚不已,往常十兩二十兩的到是常事,可如此之多的,卻少之又少。

武生褪了行頭,跟著顏月來到了葉蒔身後。

顏月先前告訴了武生,家主姓石,他本以為是個公子,誰知從背影看來,卻是為姑娘,武生作了一揖道:“吳貞謝石姑娘賞識。”

簡單明瞭的話以如此渾厚的嗓音說出,鏗鏘有力,她不免回頭瞧了眼吳貞,微笑著點了點頭:“吳先生請坐。

吳貞微一愣神,眉心頓時蹙了起來,方才看她背影沒認出人來,竟是那日在勾欄院裡,對祿王妃大打出手的勤王妃。

她坐在二樓的小室裡,室內開了門,一個矮圍欄,視野寬闊,臺上盛況一覽無餘。

吳貞坐下後,以為她會說些輕薄諷刺之語,富家小姐吳貞見的多了,無非是想尋求些心靈上的歡愉,再有那些有權有勢的,圖謀的也便多了些,無非是床第之間的肉歡。

吳貞看起來有股子自命清高的勁兒,外面傳言他賣藝不賣身,得罪了不少人,還能在蒼都唱戲,純粹是因為這人功底十足,嗓子亮堂,確實是個唱戲的料子。

她賞的確實不少,戲班子的班長千叮嚀萬囑咐,不可逆了人家的意思,順著人家聊就是了,於是他脊背僵直著,等著她的下文。

顏月斟茶給吳貞,葉蒔指著茶碗道:“自家帶來的茶葉,吳先生嚐嚐。”

吳貞看著茶碗未動,以往有姑娘對他軟硬兼施,下藥的也不在少數,或酒裡,或茶裡,他那雙眼看向勤王妃,抿了抿唇:“草民剛唱完戲,嗓子要空一會才能飲水,石姑娘的茶,草民此刻不便品嚐。”

她蹙了下眉心,看了過來,一副不信的樣子,最後眉目一轉,微笑道:“吳公子是塊料子,我還會來看你唱戲的。”

她起身叫人準備回府,吳貞在後面送行,班長也來送行,期間與吳貞以眼神交流,那意思就是在說“你是不是又得罪金主了?”

吳貞小幅度地搖頭。

班長又一眼瞪回去:“那人怎麼走了?”

吳貞又搖頭。

葉蒔上了馬車,撩開簾對班長道:“不知班長唱不唱堂會

班長賠笑,殷勤的緊:“唱的,唱的,榮喜班出堂會,若是石小姐有需要,派人通知一聲,小的們肝腦塗地,鐵定唱個滿堂彩!”

葉蒔點頭,命人啟程。

葉蒔喜歡看戲,且不分種派,只要咿咿呀呀地能唱的,她都能入耳目。

路上葉蒔帶著點小興奮地跟顏月閒聊,評論那戲子哪裡唱的好,顏月對戲曲不太瞭解,只想著戲子那身材,真是棒極了,兩人聊到此處,一陣歡聲笑語。

窯國生事,蒼國也不太平,窯國特使前來蒼國,狼子野心遭然若揭。

蒼帝一反常態,對窯國特使態度平平,沒有要聯手攻祁的意思。特使以為是持國公主在此起了作用,讓蒼帝有所顧及,不免心懷恨意。

蒼帝並不是勤政的皇帝,略沉迷□□,特使被接見過一次後,就由蒼慕勤代為招待。

有些事葉蒔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秋白自幼跟在葉蒔身邊,她的字自然也學了九層像,雖然眼盲,但一筆一劃已刻在他心裡,假冒她名寫封信,自然不再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