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地方。
更可怕的是,他才知道自己原來和那個有著克妻之名的訾容楓長得一般面容。
更更可怕的還在後面,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必須要代替著訾容楓在宸郡王的府上住下。
那個萬萬人之上的男人告訴他,除非有他的命令,否則不準踏出王府半步,也不準私自會見任何大臣,至於其他的事,都隨他。
他是一好色的採花賊,最喜歡的當然是美色,既然剛娶了個側妃,而且慕容南詔並沒有說不可以去洞房,光看身條就知道是美人的新側妃,讓她新婚之夜就獨守空房,他怎麼樣都於心不忍。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美人在壞,那採花賊一掃剛才的沮喪,興致勃勃地就朝洞房走去。
……
再說徐清婉那裡,儘管周碧歡反覆的給她分析過眼前的形勢,也很肯定訾容楓是不會踏進新房,她依然很緊張。
喜娘雖是周碧歡派來的心腹,周碧歡並不會把自己那麼大的陰謀告訴她,只是反覆叮囑她一定要好好照顧這新小姐。
喜娘的確盡心,看時間已經很晚,約莫著訾容楓是不會過來了,就去給徐清婉打水洗漱。
徐清婉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舒了口氣和衣躺到床上,閉上眼,腦海裡浮現的卻是訾容楓那張俊美到極點的面容。
有腳步聲靠近,她以為是喜娘,懶得睜開眼,“把水放邊上,你出去吧。”
等了一會兒,她既沒聽到腳步聲,也沒聽到關門聲,腦海裡閃過一個靈光,倏地下睜開眼,在大紅龍鳳蠟燭燈光的映照下,她果然看到了一個不是新娘的人。
這張臉當真很好看,也的確是在御花園裡看到過一次的那張臉,只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讓人覺得很猥瑣。
明明那人身上的大紅色喜服,還有神色間的大膽都說明了他的身份,徐清婉還是不由開口,“你是……”
“側妃,美人,今夜就讓本王來好好的疼愛你。”“訾容楓”讒笑著,伸出手在徐清婉的臉頰上輕輕一捏。
徐清婉想到自己臉上戴著的人皮面具,心裡忽然一緊,還算好,看到“訾容楓”並沒什麼異常,這才鬆了口氣。
“訾容楓”的技術自然很了得,徐清婉雖早經歷過人事,進宮時,慕容南詔已經那麼大年紀,外加被那麼多後宮女人“壓榨”過,哪裡還能和年輕人相比。
一種從沒體會過的感覺,如人溺水般,鋪天蓋地地襲遍全身,徐清婉差那麼一點點就忘了偽裝。
原本傾覆在她身上,也已經動情的人,忽然一僵,徐清婉心裡打了個突,扶上他的肩頭,嬌紅著媚色的臉,柔聲問道:“王爺,怎麼了?”
鴿子血一早就藏在了該藏的地方,剛才她雖然有片刻的沉迷,也及時清醒過來,一切應該很無懈可擊才是。
“訾容楓”挑眉淡笑,“本王沒事。”說著,身下一個用力……(為了防止賤男賤女讓各位親們堵的慌,此次再次省略一萬個字。)
徐清婉這一夜,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本來對訾容楓就長相上的痴迷,徹底變成了慾望上的征服。
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渾然不知依然在奮發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他在替真正的訾容楓感到悲哀,堂堂一個王爺,娶個側妃,還是隻破鞋,以他採花無數的經驗來看,這個女人不單是隻破鞋,還是隻生過孩子的破鞋。
想他有著小玉面狐外號之稱的某個地方,華麗麗的自卑了。
子非螞蟻,豈會知道螞蟻過山洞的那種感覺。
……
慕容南詔從宸郡王府上出來後,沒有立刻回宮,而是去了慕容興衡的大皇子府。
昨晚大皇子府失火一事,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卻並沒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