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韭菜這種割一茬出一茬的好東西。不到一個月就能吃一輪,總算擺脫了野草野菜的他們吃的很歡。秋天真是個好季節,山裡的野果也多了起來。大人小孩子都願意去採摘。他們的荒地就離山不遠,中午基本不回家的,累了就直接躺地上休息。
周林是個打獵好手,他們便時不時地讓他山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野物回來,給他們添個肉菜吃。可是肉菜不好弄,但是野果弄來不少。很酸很酸很澀還很苦。這種野果當地叫它馬脖子,下營村的村民幾乎不吃的,因為很苦很澀的,但他們不介意。
當知道這些能吃的時候,周林又帶著幾個好手去摘了兩三袋子回來。婦女們用石磨磨成汁水又凝固後,加入一些買回來的米糠,然後做成幹餅果子。很硬,但是很管餓,最妙的是做成餅子後苦味少了很多,每當幹活累了吃上一塊,肚子裡就有貨了。味道也比觀音土好多了,更重要的是吃了不會脹死。
說道觀音土,周郡一直想再看哪裡有,弄一點回來做瓷器。他會燒制,家裡的那個醜八怪陶罐現在還能用著呢。他們不缺柴火,不缺水源,不缺人力,只缺觀音土。但是現在大家的心思都在開荒種冬小麥上,周郡也不能提,只是問了下,下營村村裡的人說不知道。
他看了這幾處山,並沒有那種土,也就放下了這個心思。他們現在吃飯的碗不夠的,都是輪著吃,上地幹活的大人先吃,吃完就上工。
然後是婦女們他們要做飯洗衣弄菜背糧食,要在家裡待一會兒,等他們吃完後小孩子們再吃,吃完幾個大一點的孩子把碗洗淨後去拾柴火和弄乾樹葉及割青草,之後會玩一會,再去地裡幫忙。
小孩子中午會有一頓稀得喝,大人們就啃幹餅果子的,到了太陽落山婦女們會提前回來,休息一會兒做晚飯。水是每天要挑的,所以他們買了兩個水桶。是大家輪流挑水。這晚輪到周郡挑水了。
他倒不是用不好扁擔,而是肩膀太瘦了都是骨頭,扁擔和水桶一放上去,肩膀疼得要命,一走一動磨得更是受不了。他寧願用手提,也不願挑水。路雲人小,更是不能讓他提水了。他一晃一晃的提著雙手提著水桶,水灑了不少。
趙雍吃過晚食從河邊路過,見他晃晃蕩盪地,便幫著提了一桶,周郡沒有推遲,問他:&ldo;我看這村裡沒有水井,可是這地不能打井?&rdo;
趙雍聞言倒是詫異了,&ldo;一口井要十五兩銀子。你要打井?&rdo;他們這麼有錢?
周郡愣了,沒想到一口井這麼貴。他喃喃道:&ldo;我想岔了。&rdo;一頭牛才五兩銀子,他認為井怎麼也比牛便宜。再說之前他姥姥家那裡家家戶戶都有井,沒想到古代一口井這麼貴。
他知道趙雍是採藥人,還懂一些醫理,想著便問:&ldo;你知道蒲公英如何炮製嗎?&rdo;周郡知道蒲公英可以入藥,而且這漫山遍野的蒲公英,他想著能不能弄一些賣。路嬸子也說可以試試,他們倆都是半斤八兩。路嬸子好在看過《黃帝內經》,而周郡則只是知道蒲公英能入藥,這還是他看小說知道的。
村子裡能問的人也不多,周郡便把主意打到了趙雍身上。同時他還知道趙雍家以前很有錢,上過學。拖周大福媳婦和路嬸子外向的原因,她那一張嘴很快就將村裡的名人打聽的很清楚。很不巧,趙雍和他娘親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
他那個爹更是個名人,還有他爹的死因還有不小的流言傳送。村裡人八卦說,去年還有人上門要債,說他爹欠的錢不還,被村長帶著人打出去了。而趙雍成為名人還有就是他長得不賴,濃眉大眼的,個子又高,身材又直,還認過字,聽說現在在縣裡能掙錢回來。
連每年的賦稅交完後,還能給家裡添置織布機呢。可惜他有個賭鬼爹,現在看著還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