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果然是個好客的人,在下只有卻之不恭,接受你的盛情邀請了。”心下高興不已,影子沒辦成的事兒,少爺我一出馬就搞定。盯什麼梢呀,直接上他家裡去不就得了麼。
蕭懷遠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有盛情邀請嗎?還不是被你逼的,無恥!
方錚沒理會蕭懷遠惡劣的態度,親熱得跟親兄弟似的,勾著蕭懷遠的肩膀,在圍觀百姓愕然的注視下,坦然自若的分開眾人,走向不遠處的小巷。當然,那隻充當了重要道具作用的小灰灰也沒忘順手捎上。
蕭懷遠的家雖在城內,但位置有些偏僻,在一條不知名的小巷中,而且並不大,僅只一套二進的宅子,比起方府的豪華來,蕭家簡直可用“寒酸”來形容了。可以肯定,蕭懷遠絕對不是個有錢人。
蕭家只有一位老僕人,據蕭懷遠說,他上無高堂,下無妻兒,是個典型的光棍漢。只有這位老僕人終年相伴。
“哦——難怪你跑青樓裡偷聽別人的風月之事,鬧半天原來自己是個光棍呀!”方錚恍然大悟,同時對他的變態行為表示了一定程度的理解,男人嘛,不能憋,一憋就容易壞事,偷聽別人辦事還算好,那些偷看女生大便的,真不知他們怎麼想的……
蕭家的老僕人聞言一楞,接著不敢置信的盯著蕭懷遠,目光中充滿了譴責和對蕭懷遠自甘墮落的痛惜……
蕭懷遠尷尬道:“誤會,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方錚大大咧咧打斷他:“哎,甭說了,解釋就是掩飾,沉默是金呀!——這位老伯,麻煩您幫在下把這兔子的皮剝了,內臟清理一下,多謝……”
方錚不由分說便將老僕人打發走了,根本不容蕭懷遠解釋什麼。
“方兄,請到前廳奉茶。”蕭懷遠嘆息了一聲,無奈道。
儘管方錚是個惡客,但蕭懷遠卻不得不拿出主人的風度,這會兒把他趕出去也來不及了,除非自己連夜搬家。
“哎呀,蕭兄,咱倆就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趕緊找找,有沒有木炭,鐵叉,火架什麼的。”方錚進了蕭家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前廳還沒進呢,就滿院子找起了東西。
“你找這些幹什麼?”
“燒烤呀,多少年沒吃過了,那味道……嘖嘖!”方錚吞了吞口水,穿越之後確實沒吃過自己烤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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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灰很新鮮,嫩滑爽口,邊烤邊撒上細鹽,比之尋常的菜餚美味多了。蕭懷遠吃得很沒有風度,嘴角流油也顧不得擦,一則確實很美味,二則——他嘴裡嚼的兔肉是他花了一百兩銀子買下來的,怎能不吃個痛快?
“方兄,你不是說你拿小灰當兒子看待麼?虎毒尚不食子,你卻吃得津津有味,實在是沒人性啊……”蕭懷遠邊吃邊調侃道,眼睛微微眯著,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方錚一楞,接著笑眯眯的道:“非也非也,蕭兄你聽錯了,它不叫小灰,叫蕭灰,哈哈,知道啥意思不?”
“……你真是個無賴啊!”蕭懷遠食慾全無,悻悻的放下了啃得正歡的兔肉。
方錚毫無顧慮的大口啃著,嘴裡含含糊糊道:“說說,上次你不是跳河了嗎?怎麼沒淹死你?”
蕭懷遠聞言臉上泛起幾分“往事不堪回首”之色,語含滄桑道:“……別提了,那天真的差點淹死我了,幸虧我扯了根蘆葦管,然後躲在淤泥裡,整整躲了一天,晚上才爬出來,跑回了家,唉!劫後餘生呀!”
方錚不由同情道:“所以說,多行不義必自斃,蕭兄啊,以後做人還是要堂堂正正的好……”
蕭懷遠瞪眼道:“我怎麼就多行不義了?”
方錚冷笑:“明人不說暗話,你鬼鬼祟祟在我影子的秘密聚集地門外幹嘛?你到底受何人指使?”
蕭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