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麼你還不想起啊?」江彥海抱著她,低頭笑著問道。
「嗯,不想起。我還想睡。」黎若白悶聲悶氣的開口道。
「你就沒有點自覺嗎?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一個已婚婦女了,你已經不是小姐姐了。」江彥海好笑著拍了拍她的背部,輕笑著道。
「哼,不要提醒人家嘛,誰說的,人家還小,海哥哥……」黎若白直接在江彥海的懷裡面開始撒嬌。
「好了好了,不起,不起,那要不然抱你去睡覺?」江彥海趕忙笑著哄道。
「不要了,我決定起床了,今天不是要佈置房間嗎,嘿嘿,好歹也是我們兩個人的婚禮,怎麼也要留一點紀唸啊。」黎若白從江彥海的懷裡站直了自己的身子。
「嗯,你快去洗漱。」江彥海笑了笑。
黎若白跑到房間裡面去洗漱去了,說是洗漱,只是去漱口而已,至於洗臉,不存在的,女人洗臉可不是清水就可以了,對她們來說,清水洗臉寧可不洗。
宅家的女人好幾天不洗臉都是正常的,不要驚訝,沒什麼好驚訝的。
因為她們洗臉都有一整套的程式,所以有時候著急吃早餐,就乾脆先漱口出來吃早飯,等吃完早飯,就不想洗臉了。
兩個人一起吃過了早飯,黎若白已經將洗臉這件事給忘記了,反而是趴在江彥海的身後看著江彥海乾活。
此刻的江彥海坐在地上正在幹活,而黎若白就趴在他的後背上,看他幹活。
「這個,老公,你還會這個?」黎若白有些好奇的看著江彥海熟練的將自己手裡面的窗花紙不斷的摺疊,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了,我告訴你,想要學好開飛機,就要學會剪窗花,將窗花摺疊起來,然後用剪刀剪出你想要的樣子,剪出一些惟妙惟肖的畫面,這是在考驗你的空間感,而空間感在空戰中可是非常重要的。」江彥海在那裡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趴在江彥海後背的黎若白則是「咯咯」的笑個沒完,因為她又想到了當初江彥海跟蘇亞璇說的,學習開飛機要學會玩雕刻的那番話。
這不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嗎?問題是,他愣是能夠將一個話題給你說的一愣一愣的。
「怎麼?不相信啊?」江彥海見她笑的開心,回過頭看著趴在自己肩膀旁邊的黎若白的容顏笑著問道。
「嘻嘻,我不相信。」黎若白笑嘻嘻的說道。
江彥海湊過去在她的嘴唇上面輕啄了一下,然後才笑著問道:「那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那窗花紙已經在江彥海的手裡面變成了摺疊起來的樣子。
「我要兩個胖娃娃。」黎若白想了想,然後才笑眯眯的說道。
「行,看好了。」江彥海笑著跟她打了聲招呼,然後才低頭在這紅色的窗花紙上面認真的開始剪了起來。
剪窗花這已經算是中國的傳統文化,只是現代,大部分都採用現代工藝直接雕刻,剪窗花已經越來越沒有人會了,它已經算是中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當中非常重要的一項了。
上輩子江彥海就會剪,只不過是他只是會剪一個囍字,除了這個之外,其他的都不會。
但是現在對江彥海來說,幾乎可以剪出來的一切,他都不成問題。
這玩意對高階掃描程式那不要太簡單好嗎?甚至不用高階掃描程式,他自己的大腦都大概可以完成它,只是剪出來的沒有那麼精細而已。
江彥海剪的認真,黎若白看的也認真,她有一些好奇的看著這些紅色的窗花紙在江彥海的手裡面不斷的被剪下來,江彥海的速度並不慢,大概七八分鐘之後,當江彥海完成了最後一次修剪。
他將手裡面的剪刀給放到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始開啟自己面前的窗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