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狀聽聽,看看這個官司到底怎麼打,才會有勝算!”
羅旭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既然自己的父母和蘇婉君已經被丁俊安頓好了,想來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他便把那晚的情形不漏掉一個細節的講了出來,不過涉及到某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內容。包括李力手中的那件法器,他卻含糊的一筆帶過了。
聽完之後,吳大狀一臉嚴肅的表情。這才稍稍緩和了些,說道:“這麼說來,你並不是攜帶攻擊性武器,有意圖的想要殺害李力和馮順了?”
“當然了!我只是想去教訓一下他,也就隨便弄點春藥耍耍他,根本沒想過殺他!馮順和我本就不和。以前因為我看不過去救過一個被他調戲的姑娘,他對我一直懷恨在心。之前我的店子開張他還來搗亂過,很多人都可以作證。所以馮順說的話不能信,我不可能因為這麼小的事就去殺他,憑什麼他能公然來找我的茬,我就不能稍稍還以顏色?所謂的蓄意殺人根本不能成立!”
吳大狀點了點頭,似同意羅旭的說法:“照你這麼說,的確沒有殺人動機,不能算作有預謀的謀殺!”
“是啊,還有那個李力!我不就是在帝都的時候,有次和他發生爭執打過他嗎?他一個紈絝公子哥,自然是心高氣傲,咽不下這口氣,要說那也是他對我有殺心,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哪敢得罪他們這種有勢力的公子哥?更不會有殺他的膽量!況且我又沒有在他手上吃虧,既沒有深仇大恨,何苦要殺他?”
丁俊在一旁聽著不斷點頭,緊鎖著的眉頭也終於鬆了些,從他聽到羅旭殺人了,他就一直不相信羅旭是故意的,肯定是有迫不得已苦衷。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整件事情,壓根就是李力吃了春藥之後,在精神不正常的情況下,獸性大發,羅旭不過只是出於自衛,錯手殺了他而已。
可是,吳大狀卻沉思了一會,肅穆道:“你說的完全和馮順是兩個不同的版本,無論真相如何,我都不想知道,畢竟我是你的辯護律師,我肯定會相信你。不過,李力畢竟已經死了,事態的嚴重性你也知道,自衛的定義有很多種,判刑的輕重也是不同的,所以這件案子的關鍵在於,馮順說你攜帶了炸彈,而你卻說李力的手鐲是個微型炸彈,但是警方現場取證拿回去化驗過,發現根本沒有炸藥的成分,只有搞清楚了到底是誰對誰造成了生命威脅,我才能幫你把這場官司打贏。”
廢話!那可是修真者的法器,當然不會化驗出炸藥成分!羅旭在心中笑道,嘴中卻拜託道:“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如實說了,打官司我是外行,只能靠吳大狀你去研究到底該怎麼打了。”
“是啊,吳叔,羅旭可是我們丁家的恩人,你可務必要幫他洗脫罪名!”丁俊也誠懇的說道。
然而吳大狀卻微微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只是說了聲“盡力”;顯然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就算有,外界的干擾也不會讓他輕鬆的打贏這場官司,畢竟帝都李家這座龐然大物,背景可是比丁家更加雄厚,甚至稱得上可怕,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替人打工的律師罷了。
瞭解清楚了這件案子的始末,丁俊也沒有多逗留,稱還有人在外面等著探監,他便和吳大狀先走了,吳大狀也要回去仔細的研究方案。
丁俊沒有告訴羅旭來人是誰,羅旭的臉上有些疑惑,前幾天一個人都沒有,今天卻是排成了隊來看他,雖然能夠猜到幾個,但也不確定到底是誰。
很快,鐵門再次開啟了,但看見來人之後,羅旭的臉上立刻表現的非常詫異。
“你怎麼來了?”羅旭目瞪口呆的問道,完全沒料到竟然是黃樂樂!
此刻黃樂樂一臉的不滿,白了他一眼,坐到了羅旭的對面,撇嘴道:“怎麼,我的未來老公殺了人,我這個未婚妻來看他不是理所當然嗎?你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