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能瞞過一時算一時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媽顯然是鬆了一口氣:“你不知道,聽到你電話給個陌生男人接起來,媽媽有多擔心。當然了,你交朋友媽媽也理解……但你總不知道為自己打算。”她嘆了口氣:“媽媽老為你提心吊膽,怕你碰上不合適的人,本末倒置,做不該做的事。”
她話中有話,我當然明白她是怕我又在跟男人鬼混。
可現在的情形實在是比跟男人鬼混還要差得多。“維倫……咳,”我看一眼廚房,維倫顯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也正抬頭看這邊,眼睛藍得透明,臉上帶著笑,帥得要人命。
心跳砰地漏掉一拍,“唉,維倫是我的,嗯,朋友。”我忙吸口氣轉過臉去,用最認真的語氣說給我媽也說給自己聽:“他跟我是普通朋友。”
的確,並不是說沒了娜塔莉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G下去。終究我是得找個女人結婚的,維倫已經講得非常明白:他不會跟我虛與委蛇。我跟他可不就是一腳踹到底,做一輩子朋友的命?那又何必再心猿意馬,無用功做得越多自己越難受。
當務之急還是穩住我媽,順便另外找個替代品娶回去。估計我媽也無所謂那人是誰,只要能生養、性別與我不同就行。憑老子這條件,要搞個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裡我齜牙咧嘴,拿出最忠厚虔誠的口氣跟我媽保證:“放心吧,明年這時候,包你抱孫子!”
我媽釋然。她樂得很,跟我絮叨半晌才掛電話。
唉,就這樣了吧,畢竟魚與熊掌不能兩得,做G的,誰不清楚這一點。
我閉目凝息良久,覺得情緒已穩定得差不多,才轉頭去找維倫。
維倫已從廚房出去,背對著我靠在玄關同威廉講話。
威廉的表情原本很是嚴肅,然而抬眼見到我,立刻喜笑顏開,揚著手招呼:“喂,哥們兒,醒了?我要去酒吧泡妞兒,一塊兒去?”
哈,居然邀我去泡妞。我樂起來:“去!當然去!”這老頭,竟能生出維倫這麼正經高雅的兒子,遺傳學真他媽是門深不可測的學問。
“我也去。”想不到維倫在旁邊也沈聲加了句,話音未落他已一步邁出大門:“我開車。”
喂,喂喂,不會吧,你個口口聲聲要找長期關係的金牌老G,跟我們去泡個鬼的妞兒──莫非要實地考察,再次證實老子的性向?我滿頭黑線。
這麼一來氣氛就頗尷尬。其實自從搖搖晃晃地混進威廉口中“最大妞最騷”的酒吧後,我們這形容詭異的一堆也就只有抱著酒瓶子發呆的份兒,妞兒見了全部退避三舍。
說來也是,中間一隻拒人千里的禁慾派帥哥,左邊靠著個色咪咪的白髮矮老頭,右邊再加上個頭青臉腫酷似鯰魚精轉世的東方年輕人……活生生的變態壁虎三人組,要真有姑娘過來我倒要懷疑她居心叵測了。
唧唧歪歪喝了兩瓶啤酒,威廉忍不住了,過來推我肩膀,示意我看吧檯另一邊那桌的姑娘們:“美吧?”
嗯哼……燈光太暗也做不得準,不過夏天女人穿得都清涼,遠遠地只見一片白光閃爍,堪稱大好風光在險峰,絕對個頂個的巨Ru童顏。
“太年輕了吧,對你來說。”我提醒他。
“女人那肯定還是年輕的好。”老頭絲毫不以為然,兩眼直冒精光,哈喇子險些淌到褲襠上。
娘哩,對異性這麼飢渴。這家的直人基因肯定全都給威廉佔光了,難怪維倫要變成G,簡直是家門不幸嘛。我拿一萬分誠摯的同情看了眼維倫,招呼酒保給巨Ru桌每人送杯“今夜難眠”。
姑娘們接了酒,半晌才轉頭朝這邊笑笑,那表情,矜持得很。
嗯哼,果然難泡。不過莫著急,老子還有後招。我大手一揮,給那邊再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