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空間向量察言觀色也來給函式敬酒。

「那我還是要謝謝兩位美女大佬的提攜。」函式是一個相當客氣有禮貌的人，立馬笑著躬身去碰她們的酒杯。三隻酒杯酒杯相撞，發出「叮」的一聲清脆的聲響，酒水在杯中搖晃，泛起了漣漪與微波——

「你在看什麼？」數列順著導數的視線看去，只看到對面另桌人在一起吃的正歡，還敬起了酒，又轉過頭去看導數，想從導數臉上發現一點端倪。

而導數早已低下頭去，轉心撥弄著碗裡的魚肉。

「沒什麼。」

第13章

等大夥吃完之後，機率提出要請大家唱k，然後很豪邁地說：「誰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啊！」由於囊中羞澀，機率又「善解人意」地補充道:「當然，如果真有事我也是可以諒解的。」

在機率的前後矛盾的暗示下，最後大概有十個數學定義去。

機率開著自己找朋友借的用來撐場面的豪車，因為一輛車裝不下十個人，他又恬不知恥地讓函式充當司機，兩輛車一前一後奔向了不遠處的ktv。

大家酒宴上吃的東西已經夠多了，這時候連塞牙縫的東西吃不下一點，這都在機率的預判之內。於是機率就象徵性地點了幾瓶雞尾酒，然後開始了自己的嗨歌之旅。

機率雖然長得一般，人也騷包，品味一般，但是不得不說，歌唱的是真的好聽。一首《愛情買賣》把全場的氣氛都燃了起來。

而函式就屬於唱的一般般的那種，於是機率就拉著函式兩個人一起唱，既有抱大腿討好函式的嫌疑，又有那麼一點想讓綠葉襯紅花的意思。

函式一到ktv裡就找了個角落坐下，掏出手機開始衝浪人生，他的位置正對著窗戶，手機玩累了還能遠眺夜景，這是多麼完美的安排啊，只可惜被機率給破壞了。因為機率邀請函式一起唱歌。

函式再三拒絕，機率再三邀請，函式隻好假笑答應。

機率點了一首非常老的情歌《因為愛情》，鑑於今天是機率大喜的日子，自己之前還勾起了機率的傷心往事，函式也就沒敢掃機率的興，但是他在心裡已經翻了一百個白眼，兩個沒有看對眼的大男人玩什麼情歌對唱。

柔和舒緩的前奏聲結束後，機率唱出了第一句歌詞——

「給你一張過去的cd，聽聽那時我們的愛情。」機率一唱歌就很會投入，屬於老天爺賞飯聲音裡有故事的那種，面部表情加肢體語言給人一種相當深情的感覺，「有時會突然忘了，我還在愛著你——」

函式:……靠，搞得我和他有一腿似的。

然後就到函式唱了——

「再唱不出，那樣的，歌曲，聽到都會，紅著臉，躲避。雖然會，經常忘了，我，依然，愛著你。」

結果是整段垮掉。

本來函式唱歌水平有限，抓不住節奏，斷句斷的稀碎，又不想和機率情歌對唱，最後愣是給他唱出了一種中國紅正能量的感覺。如果再讓我具體描述一下的話，那大概就是某位杜姓演員唱《蛋餃肉絲和鵪鶉蛋》的感覺。

函式知道機率喜歡男人，要不是他明確機率的審美，他喜歡柔弱白淨斯文敗類金框眼鏡禁慾系那類的，函式還以為他這一出是對自己有意思呢。

哎，函式在心裡嘆氣，所以我為什麼要答應他呢？

第14章

但是現在糾結這些也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機率被論述文給甩了。

機率的前男友函式也見過幾面，一所高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語文老師在理科老師的食物鏈底端，當時機率還沒有現在的位置，自然找不到像橢圓啊導數啊這樣的大佬，能勾搭上論述文也算是門當戶對了，畢竟論述文在高中語文課本界還是有一定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