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但是最為可疑的是他昨日深夜去了西城門附近的一棟宅院與一個叫林奕的家丁見了一面,根據我等調查,這個林奕此前並不是那座宅院的家丁,雲中城根本就沒有這個人!而且此人竟然今日白天在守捉府門前來回走了五趟,想必是在打探府內的情況,他還與守門兵士進行了交談,站崗的兵士趕他,他嬉皮笑臉粘著兵士說話,兵士們拿出刀劍才把他嚇走”。
趙子良聽了之後摸著下巴上的短鬚思索著說道:“如此說來,這個叫林奕的人很可疑嘍?嗯,你派人盯著他,但不要被他發現,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諾!”
一連過了六天,雲中守捉府和雲中軍基本上走上了正軌,趙子良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裡,思索著過兩天就回雲州,可是這麼多天都過去了,蕭炅始終不鬆口,趙子良無法從他嘴裡得知是否還有真正的幕後主謀。
這天夜裡,趙子良思考著回雲州的時間安排,他讓人把勃勒罕找來問道:“那個林奕這幾天有和動作?”
勃勒罕立即稟報道:“將軍,屬下正要稟報,這個林奕這幾天都在接觸守捉府的人,他還追著廚出府買菜的廚房小廝跟其打聽蕭炅的情況,暗地裡收買小廝,每次打聽訊息都給小廝一些錢,今日上午他竟然一次性給了小廝一張金票和一瓶可以讓一頭牛瞬間倒斃的藥,讓其放在蕭炅的飯菜當中,還說事成之後再給一半!”
“嘶——”趙子良倒抽一口涼氣,“看來蕭炅背後還真有人!有兩種可能性,是蕭炅主動讓林奕來毒殺他,第二種情況蕭炅背後的大人物已經讓林奕來殺他,而他卻不知道,還讓郎中送信給林奕,讓林奕來救他!”
勃勒罕點頭道:“將軍這麼分析還真有可能,不過末將以為應該是第二種,第一種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很小,蕭炅如果自己真想死,用不著那麼麻煩,深夜只要用褲腰帶就能把自己吊在房樑上!”
“嗯,說得有道理!”趙子良肯定了勃勒罕的見解,他思索了片刻,起身道:“立即抓捕林奕!你親自帶人去抓,記住,本將軍要活的,此人是蕭炅與那位幕後大人物唯一的聯絡人,如果他死了,而蕭炅又死不開口,此案就再難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勃勒罕神色凜然道:“屬下明白!”
由於趙子良的扈從們不具備執法權,勃勒罕只能找吳天德和高秀巖從雲中軍抽調一百人參加抓捕林奕,然而抓捕進行得很不順利,別看林奕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廝,但此人卻是一個劍法了不得的江湖中人,一百雲中參與抓捕林奕的行動,在行動結束後卻死傷四十多人,不過林奕最後還是被抓了,他被勃勒罕一箭射中了大腿,在無法逃走的情況又殺死了八個兵士才被捕。
這次抓捕行動雲中軍死傷這麼慘重一方面是因為林奕本身劍法超群,殺傷力強悍;另一方面是因為勃勒罕下令只要活口,不要死人,這給雲中軍兵士們很大的掣肘,這才造成了雲中軍的傷亡慘重。
勃勒罕在前面帶路,趙子良走進了監獄內,林奕此時全身血痕,被捆綁在一根木柱上。
趙子良看著被打得渾身沒有一處完好面板的林奕,皺了皺眉頭對勃勒罕道:“誰讓你們這麼對待他的?”
勃勒罕拱手道:“將軍,此人骨頭太硬,屬下不得已只能來狠的,所以······”
趙子良罵道:“混賬,林兄弟乃是江湖義士,毒打豈能讓一個江湖義士屈服?把他解下來了,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和一些酒菜過來!”
“將軍,這······”勃勒罕遲疑道。
趙子良眼睛一瞪:“怎麼,本將軍說的話不管用了嗎?”
“是!”勃勒罕連忙答應,一邊安排人把林奕解下來,一邊派人去準備酒菜和衣服。
被解下來的林奕身上沒有一片完好的衣服和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