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被換出來的寧王庶子?”
“這個……”魏老太監有些遲疑不敢肯定,蘇悅兒則覺得有些像:“聽起來有這個可能,不然的話他何以翻身如此迅速?想必是宮中有人!而且從他的言詞裡似乎是享受過那些奢華的日子,不知那時的寧王庶子,是幾歲?”
“五六歲吧。”魏老太監也不是很確定。
“五六歲的孩子記得到那些嗎?”蘇悅兒口中喃喃,她實在不知道古人的早熟程度,畢竟在一個女子十三四歲就開始談婚論嫁的社會,這五六歲的孩子也許真已知事了呢?
話到此處誰都不能下一個結論,只能是大致的認為有可能,而傳遞來這個訊息的魏老太監更是接受著大家都注目禮。所以他很知趣的說到:“他們能肯定他是故寧王府的人主要是因為爺派人去查他時,恰好遇上他在酒肆喝的酩町大醉,咱們的人本想去套話的,卻見到他跟失心瘋一般的一會笑一會罵,最後瞧到他衝著河水裡的倒影罵自己時,便說到了三百一十二條性命的債還等著他去討!”
“三百一十二?”太子爺咬著牙重複了一句狠狠地說到:“果然!寧王上下共計三百一十三條人命!”
太子爺才說完,馬車便是減慢了速度,此時車把式敲了門,魏太監伸頭看了一眼,便說到了。當下大家都內心略有沉重的下了馬車,而魏老太監已經去要了房間。
蘇悅兒自是還和大爺一間的,太子爺心裡裝著事更是主動的拉著魏太監入房詳談。蘇悅兒瞧著這架勢,上樓的時候輕言道:“這個樣子,咱們明天還去找東西嗎?”
大爺微微一笑:“事情總有輕重緩急的,他定,不過明個去不去可要看老天的意思!”
蘇悅兒點著頭,伸手挽上他的胳膊,正要去吩咐下人把包袱拎進房裡去,卻不想,幾聲咚咚的樓板響聲傳來,隨之一個青衣人直接衝到了她的面前,繼而指著她嘴巴大張,臉上更是凝聚了驚訝與歡喜的神色。
“兄,兄,賈,賈……”
蘇悅兒面對著那個已經成結巴的男子無奈的一翻眼道:“對著一個女子你也敢說胸?是不是要我喊非禮啊?”
“賈公子,真的是你!”吳和安激動的說道:“你,你怎麼成了個女的?”
蘇悅兒衝他一笑:“你都說了我是假公子了,為什麼我不能是個女的?”
而此時那吳和安也正好看見了蘇悅兒身邊的這位,於是嘴巴張大更大:“這,這……”
這次倒不是蘇悅兒說話了,卻是大爺嬌妖的一笑:“怎麼沒見過美女嗎?”
吳和安是搖頭繼而又點頭之後又再搖頭,最後吐出一句話來:“天哪你怎麼在這兒?”
大爺瞧著吳公子卻沒好氣的丟過去一句:“關你屁事!”說著便扯著蘇悅兒走了,留下那吳和安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後,露出一個傻笑。
常言說的好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爺在蘇悅兒的薰陶下,直接沒了形象的說了這麼一句就走了,可他拉著蘇悅兒進屋,那太子爺卻聽到了動靜開了門出來,當下瞧見這個吳和安站門口衝著蘇悅兒她們那個房間傻笑,便是蹙眉,再瞧著這人有些面容熟悉略一頓的想起,這是那天和那妹子坐在一起要喝酒的人,便心中有些疑惑怎麼在這裡又碰到了。
吳和安伸手撓撓頭的笑著轉身,便是和太子爺的目光對上,他略是禮貌的點了下頭,便是下樓衝小兒的要了點酒,繼而自己拿著上樓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太子爺在門口站了站,便回身關了門,當下衝著身邊的魏太監就囑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