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不憑藉任何外力,也不憑藉自己的異能,就以一個公務員的身份半年裡做出幾件像樣大事給她們看,然後以此政績為基礎向更高的目標發起進攻。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走出家門的時候所有銀行卡或者值錢的東西都留下,僅僅是拿了五百元現金做路費,哎呀!大事不妙,我光顧著擺排場請人家吃飯,好像五百元花了近三百的路費,不知道剩下的兩百元夠不夠應對這頓酒席!
我快速掃了一眼桌上的酒菜,然後根據小黑板上的菜價計算一遍,還好,沒有超標,不過等會兒再喝兩杯酒,估計這二百元不會給我留下買被褥的錢。
果然最後我懷揣著十八元錢和九人繞路從大門回了縣政府,後牆下沒有可借用的東西,能跳出來爬不回去,所以只有走大路。
雖然只剩下十八元錢,不過我那同宗的縣長卻說了,這個月的食堂帳記他名下,那我就不客氣了,等哪天發了財好好請他吃頓飯。
還真別說,我這近兩百元的一桌酒席拉近了與大家的距離,分手的時候眾人紛紛向我表示,有困難找他們,至於寧詩旋也感覺臉上特有光彩,眾人這頓飯是因為她而沾的光,總之大家都高興,我也不介意晚上睡覺是否有被褥和蚊帳,相信這點困難我很快就會解決,錢嘛,要掙也很容易。
下午寧詩旋點上名後去宿舍找我一起買被褥讓我婉言謝絕了,她當然不會知道我口袋裡只有十八元錢,只以為我不想打擾她工作,所以也沒有堅持。
因為明天才上正式上班,雖然暫時沒錢買被褥我還是決定下去轉一轉,主要是找一找白手起家的機會,雖然我可以弄個幾百億來在這裡大搞建設,但這違背了最初的原則,況且建一堆不實用的東西也是浪費,還是先搞清梁山縣的具體情況再說。
我用了大半下午時間將縣城溜達個遍,比較有名的場所是小城百貨,那裡算是梁山縣人口流動最大的地方:還有黑森林網咖,再落後的地方也有高科技;還有銷魂假日娛樂城,看樣子裡面好像很香豔,我口袋只有十八元錢,所以也沒有敢進去看看有哪些可玩的東西:另外還有兩家比較有名酒店,一家是梁山大酒店,另一個是尋夢園,聽名字很不錯,當然我也沒有進去看裡面的情況。
我用十八元錢買了一個快餐杯和勺子,然後又買了牙膏牙刷香皂臉盆,本來打算再買盤蚊香,結果卻發現錢已經花光了,於是只能做罷。
晚上我端著買回來的快餐杯去食堂打飯,賣飯的師付對我道:“你就是新來的趙錢吧,下午辦公室的小寧來說了,你的伙食費記在趙縣長名下,以後想吃什麼隨便。”
我看了一眼菜盆,一盆熬東瓜,另一盆是大咸菜塊,我想吃什麼也要有選擇啊,最後只能要了一勺東瓜湯,拿了兩塊鹹菜兩個饅頭回自己的宿舍。
宿舍裡有燈不過不是很亮,我就守著這堆東西半個小時沒有說話,當然也沒有動口去吃它們,如果在家裡,這個時候老媽應該已經做了一桌香噴可口的飯菜,老婆們若是不想自己動手也會下樓隨我一起吃飯,大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而現在,我背井離鄉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為了什麼?
一時間我好像失去了奮鬥的目標,甚至有些埋怨李琪這樣的安排,想要做官這有何難,只要我吱個聲,國家哪個部門不是任由我出入,而現在像回到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時光,難道要我領導這群鄉民們大鬧土地革命?好像地主惡霸早打倒了,土地也分到個人手中,那我還能做什麼?
硬硬的床板上鋪著一件我的衣服,我就這樣躺在上面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是來到梁山小城的第一夜,雖然我有心打電話告訴她們這裡的一切,卻又怕讓她們笑我懦弱,於是便按下相思之情熬過蚊子滿天飛的夜晚。
第二天上午當我精神抖擻地找到宣傳部長領取任務時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