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雲兄弟。”
不是雲夫人麼?
楚雲承眼神在沐九兒和雲岫身上不斷掃視著,半晌才微微頷首,“原來是沐姑娘和雲兄弟,呵呵。”
沐九兒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這楚雲承笑得讓她心底發毛,“原來是二皇子,久仰久仰。”
“哪裡哪裡”,楚雲承對沐九兒的恭維甚是歡心,“相見既是緣分,兩位可否賞個臉”,說著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沐九兒和雲岫總是往旁邊側了一步,“二皇子哪裡話,今日能得見二皇子風采,我等真是三生有幸。”
“眼看著也已經午時了,鳳祥酒樓的雅室也都訂好了,沐姑娘、雲兄弟,請吧。”
“還是二皇子先請”,沐九兒看著楚雲承沒有半點謙讓的請的姿態,可現在她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也只好回了個請的姿勢,那楚雲承對沐九兒的態度甚是受用,也不再推辭,徑自走在前面。
褚瑞遞給沐九兒一個抱歉的眼神,誰也不知道這楚雲承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甚至管家都來不及通報他就已經闖進來了,可見這三皇子府的防禦,簡直是……
沐九兒在楚雲承看不到的角落,對著褚瑞微微頷首,這件事情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難道那楚雲承發現了什麼,還是單純的來拉攏褚瑞,一時之間,沐九兒的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看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三皇子府距離鳳祥酒樓本就不願,出門左拐不過百米的距離。
“這鳳祥酒樓在盛都甚至整個朝歌那可都是有口皆碑的,兩位可不要嫌棄”,楚雲承淡淡的開口,沐九兒卻只覺得一股寒風颳過,楚雲承那陰鷙的眼光好似跗骨之蛆,怎麼甩都甩不掉,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沐九兒在心中腹誹著。
“呵呵,九兒看來今日我們倒是託了二皇子的福了”,雲岫福身在沐九兒的耳畔吹了口氣輕聲道,只是聲音雖然小卻足以讓整個雅室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雲哥哥說得是”,沐九兒抬起頭,笑得雲淡風輕,舉起面前的茶杯,“原諒九兒不擅飲酒,今日便以茶代酒,謝過二皇子的慷慨了。”
聽到沐九兒說自己不擅飲酒的話,雲岫嘴角狠狠地一抽,是嫌棄這酒不好喝才對吧。
楚雲承舉起酒杯,嘴角微微勾起,從臉上的神情不難看書他的得意,“呵呵,美人敬酒,本宮豈有不應之禮”,說著朝著沐九兒的方向微微抬手,然後一飲而盡。
“二皇子果然痛快”,沐九兒聲音柔柔糯糯的,宛若一陣清風拂過,楚雲承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這般絕美的女子,也從不知道原來女子的聲音也可以美成這般,看著褚瑞的眼神一變再變。
憑什麼他明明比自己還要小一歲,卻從小得盡父皇的寵愛;憑什麼明明他的那個娘不過是個七品芝麻官的女兒卻能做得正宮皇后,而自己那金枝玉葉的娘卻只能是個卑賤的后妃;憑什麼他明明那般無能甚至遠走避世還能得到這般女子的青睞!
憑什麼,楚雲承心裡黯然,難道這真的都如那個人所言,都是命嗎?
不,他從來不信命,就算是命又如何,他不介意逆命而行,面前這名女子,既然被他看上了,就別想在逃走,就連那個人,他看著褚瑞,他的命不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嗎?
想必用這個女人來替他兒子換附生蠱的解藥,他應該很樂意才是。
“三皇弟來嚐嚐,這道竹筍白雞可是鳳祥酒樓的招牌菜,在別處可作不出這個味道”,楚雲承好似一個大哥哥般給褚瑞夾了一個雞腿,聲音柔和,甚是親切。
“多謝二皇兄”,褚瑞也沒有推辭,接過來放在一旁的瓷盤中,然後自己徑自用菜,只是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不管楚雲承做什麼,給他夾多少菜,褚瑞永遠只吃那特定的幾盤。
“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