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做出了決定。
“哼”,褚瑞可不給兩人面子。
直到兩人退出正殿,守在院子大門處,看著沐九兒投過去狐疑的目光,褚瑞這才搖搖頭,壓低了嗓音,“進屋再說。”
“也好”,兩人剛進入正殿,雲岫正在教寶兒圍棋,看到兩人同時進屋,眉毛上挑。
“瑞爹爹”,寶兒一見褚瑞立刻飛撲上去,嘟著嘴,“瑞爹爹去哪兒了,怎麼寶兒都好了這麼多天都不見瑞爹爹?”
褚瑞眼角掛著笑,在寶兒額頭上落下一吻,“是瑞爹爹不對,來給瑞爹爹看看,我們寶兒長高了沒?”
“高了,高了”,寶兒握著拳頭,“寶兒要快快長大幫孃親和瑞爹爹打壞人!”
雲岫額頭上立刻浮起三條黑線,將寶兒從褚瑞懷中接過來,眉毛一挑,“只幫孃親和瑞爹爹?”
“……”,寶兒沉默了,眼神小心翼翼地投向沐九兒,囁囁嚅嚅,“還有爹爹”,話未落音,人便已經從雲岫懷中滑下來,“寶兒先去做功課了!”
看著寶兒的背影,褚瑞有些不解,不過也沒多問。倒是雲岫一臉哀怨的看著沐九兒。
“褚瑞,你還沒說,事情到底如何了”,寶兒離開之後,沐九兒放開神識確定那兩人沒有異常,院子裡也沒有人偷聽,這才放心的開口,“那兩名侍衛又是怎麼回事?”
“事情不出所料,楚雲飛已經拿到了父皇遺詔,不日將昭告天下,擇日登基”,褚瑞聲音冷冽,“至於那兩名侍衛,不過是派來監視的而已。”
沐九兒眉毛一挑,“鼠疫藥方?”
“嗯”,褚瑞應了一聲,“這幾日,全國已有十八城爆發鼠疫,只是訊息都已經被他給扣下了”,說到這個褚瑞不禁有些擔憂,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對朝歌來說絕對會是滅頂之災。
“所以楚雲飛想要在登基前拿到治療鼠疫的藥方”,雲岫淡淡的開口,“只有這樣,在他登基之後,鼠疫爆發的訊息傳開,他才能藉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也讓那些擁護其他皇子的朝臣對他心服。”
褚瑞微微頷首,“那個人正是如此想法,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手上已經有了完整的藥方”,說著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他眉頭緊皺,“這幾日府上可有發生其他事情?”
沐九兒和雲岫同時沉默了。
“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褚瑞神色有些急切。
“府上的老管家你還是好好查查吧”,沐九兒抿著唇,半晌才淡淡開口,“暫時我不確定他是哪方的人,不過,你看看這個”,說著從懷中掏出老管家送來的信遞給褚瑞。
接過信箋,一目十行。
褚瑞的臉色越來越差,越來越難看,“啪”的一聲,將信箋拍到香几上,立刻就想喊人,可想了想卻閉口不言,“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只是現在時機不對。
沐九兒點點頭,告訴他這件事情並不是要他怎樣只是想讓他引起注意而已。
“接下來的事情,你有何打算”,三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
“雖然我派人從中阻撓,導致大皇兄先得手了遺詔,不過二皇兄也不是省油的燈”,褚瑞嘴角一咧,眼底卻滿是冷冽,“就算後面我們沒有任何動作,那個人也別想平順安穩的登基。”
沐九兒點點頭,現在這個時候將自己從摘出來才是最主要的,現在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你父皇和母后那邊可處理好了?”
龜息散雖然讓人處於假死狀態,但始終不是真的死亡,若是讓人看出了端倪只怕就麻煩了。
“沒問題,黃公公是父皇的心腹,所有的人都是他安排的”,褚瑞壓低了嗓音,“只是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雲岫眉毛一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