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力部隊,可是怕什麼來什麼,那軍隊竟然停了!
即使最前面的卡車已經跟他們錯過百米遠,可是後面土路可見的盡頭,車燈依然閃爍著不見隊尾,更慘的是,這麼一支龐大的軍隊竟然停下了。
“該死,他們在這兒停下休整,明天下午估計剛好能到達凡爾登!”皮埃爾終於不淡定了,咬著牙道。
秦恬對於凡爾登神馬的完全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莫非今晚就在這傴僂一晚上?
沒有篝火,沒有毯子,即使是五月中旬,可仍然不是夏天,這幾天的晚上,都有點微涼啊。
而且是那種無論裹多少層衣服到了第二天早上必然會感冒的那種涼。
小阿卡已經不由自主的打起噴嚏了。
“怎麼辦?”薩莎奶奶拿手帕擦著阿卡的小鼻子,低聲問道。
“等夜再深點,我們就趕路,往西南走,錯過凡爾登。”皮埃爾比較有發言權,“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凡爾登,那是直取巴黎最快的路徑。”
“那爸爸媽媽怎麼辦?”阿卡問道,稚氣的聲音充滿了疑惑。
“爸爸媽媽,他們會安全的。”薩莎奶奶也知道現在不能去凡爾登,所以她即使比阿卡更擔憂,也沒有辦法。
幾人做了決定,便開始靜靜等在麥田中,看遠處軍隊似乎下了休息的命令,轉眼很多士兵從各式各樣的車子中冒出來,做著各種奇怪的動作放鬆著身體,生火熱飯,結隊號令。
秦恬感到身邊皮埃爾的身體忽然繃緊了,她疑惑的問:“怎麼了?”
皮埃爾手慢慢抬起,往右前方指了指:“你看那兒。”
秦恬眯起眼,他手指的方向,一開始看不出什麼,只知道一隊隊人正被集結,可是當她看到那些人身邊。心嘩啦啦的涼了。
狗。她上輩子無限垂涎的霸氣的德國黑背,世界上最標準的軍犬。正在那兒歡快的精神的跑來跑去。
“這是,這是要巡邏嗎?”
“掌握駐紮地周圍的基本資訊是必須的吧,”皮埃爾很無奈,“你們還是快跑,能多遠多遠,他們的巡邏範圍應該不會很遠。”
沒等皮埃爾說,周圍已經有了一點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多注意到這個場景的人已經開始往遠處跑了。
秦恬等人的劣勢在於,老人多,小孩多,傷員傷重,能夠有希望逃出巡邏範圍的,只有她一個青壯。
於是秦恬又碰到了這個糾結的場景,她想跑的她真的想跑,可她拋不下這老弱病殘的一堆,就像當初在運送物資的車上時,她真想跳車,可週圍都是難民,她做不出這種讓自己顯得狼心狗肺的事。
尼瑪,不就是一條命嘛!秦恬悲憤的想,她開始摸索,把剛才還沒吃的香草培根拿出來握在手裡。
“你要幹嘛?”皮埃爾注意到她的動作,雖然看不清表情,但顯然表情很奇怪,“你不用顧忌我們,快點跑。”
“別吵!”秦恬緊緊盯著遠處兩兩散開開始四面巡邏的德國士兵,“你說,我要是在狗見著我的那一瞬間把肉餵給它,它是不是就能安靜了?”
“噗。”皮埃爾噴了,“這創意不錯。”
阿卡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說道:“姐姐,我覺得狗狗吃完了肉,會朝你叫,還問你要。”
“阿卡,別說了。”薩莎奶奶輕摸著阿卡的頭,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秦,你別顧忌我們,快跑吧,看到我們老弱病殘的,說不定他們不會為難我們。”
“那要是他們把你們抓起來,誰來照顧你們?”秦恬也不管別人看不看得清,扯扯身上髒兮兮的修女裝,“我可穿著上帝的馬甲,總不至於這麼不中用嗎。”
“對不起,拖累你了。”薩莎奶奶很歉意。
秦恬臉都紅了:“怎麼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