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怕更要捨不得了。」話雖如此說,他面上倒並無什麼退讓猶疑之色。
史成少有聽見晉朔帝這般口吻的時候,於是一下垂下頭,頓住不說話了。
若是再不分好歹遊說陛下早日歸京,只怕就跟抓著刀子往陛下心上戳差不多。
只有孟公公此時疑惑道:「陛下,若是四下傳信,豈不是天下人都知曉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更要上趕著去抓姑娘了嗎?」
「孟勝,你要知曉這世上總是蠢人多。
「蠢人衝動易怒,辨不清身份時,恐他們出手誤傷,乃至誤殺了念念。對付這類人,只能叫他們瞧明白了其中的價值利益,為之心動,這才能忍下衝動,小心寶貝地護著手裡的『人質』。
「而越多人知曉她的貴重,才有越多的人不敢妄動,只盼著拿她換取更大的利益。」晉朔帝緩緩說道。
他這時的口氣與平時無異。
孟公公抬起頭來時,才發覺晉朔帝面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
陛下……著急了。
相公子背著鍾念月穿山越嶺,從城郊的獵場,沿著當年先帝奢靡行事於城郊挖出來的別宮,就這樣一路進到京城。
鍾念月中途叫人迷暈了兩回,於是如何進的獵場,又如何進的別宮,兩處關鍵點,她倒是渾然不知了。
相公子還真有點手段。
他這樣熟知皇家密道,……先定王歲數比晉朔帝還要長十餘歲,他自然不會是定王。難道他並非是宣平侯的兒子?而是定王之子?
鍾念月原先沒少看狗血小故事,這會兒腦補起來倒是一套接一套的。
「咱們今後就安置在此處了。」相公子笑道。
鍾念月轉頭一打量。
這院子修作了庵堂,裡頭供了個高四丈的觀音,觀音微一俯身,便給院子加了半個蓋,遮擋去了大半的日光,只留底下的一片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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