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誠將寫輪眼運轉到極致,體內查克拉瘋狂的掃蕩著,找尋著不對勁的地方,嘴上卻淡淡開口問道。
一點都不著急似的,操縱烏鴉緩緩舉起了左手的刀刃,對準誠的脖子,蠍好整以暇的回答道:
“在日向的查克拉擋住你的視線的時候。”
早在上一場,日出被困在黑蟻之中瘋狂的使用迴天,導致那狹小空間內的查克拉密度有如實質,蠍就已經利用這股查克拉對寫輪眼視野的遮擋,把黑蟻上的機關拆下,並用砂變化之術偽裝埋在地裡。
與日出戰鬥時的走位恰好使黑蟻擋住了看臺上誠的視線,而四隻烏鴉與誠的纏鬥也是為了把誠引到機關所在的位置。
誠幾乎忘記了,在情報上所說的天才造型師與傀儡師之外,在未來,蠍同樣是一個無比高明的製毒師。
“奇怪嗎?毒性發作的如此之快?”
像是想到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淡然的蠍也罕見的情緒高昂起來。
誠心中猛地一沉,眼中勾玉全速轉動,卻無法改變自身不能動彈絲毫的現狀。
怎麼可能如此之快……只是吸入而已,又並不像原作中勘九郎那樣被刺傷,毒藥直接進入血液中。這種霧狀的毒藥,被吸入肺部或胃部,無論如何也隔著一層粘膜,不可能發作這樣快,否則,擅毒的砂忍早就可以橫掃忍界,毒煙一放,敵方忍者成片的失去戰鬥力,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一週之前,我在第二場考試的雨水中發現了一種奇特的毒。
“這種毒是巖忍特有的,是一種用礦物質提煉而得的輕微毒素。它對人體並沒有十分強大的影響,只不過可以侵入到脊椎之中,讓神經更加興奮而敏感,導致人暫時性的焦躁和無法自控而已。”
誠的心越發寒冷,拼命想著解決辦法的同時,聽著蠍越說聲音越大:
“雲忍離開前,與我們交換了情報……在與雲忍交戰前,你們明顯有著中這種毒的症狀。
“而恰好,礦物質的毒有一種特性,那就是難以在短時間內被身體代謝排出體外——更何況僅僅一週?這毒一直在你的脊椎中殘留著,而我只是把它引發出來,再進行了加工而已。”
礦物毒與蠍的毒煙,一個微弱卻潛伏在至關重要的中樞,而另一個侵入緩慢但強效而劇烈。
天衣無縫啊……誠不禁流露出苦笑的神色。
“你知道作為木葉二戰盟友的雲忍為何會與我們私底下交換情報嗎?”
說道了重點,蠍反而冷淡下來,緩慢卻清晰的說著:
“因為木葉得到太多了——你們的不斷勝利讓我們所有人都在警惕。
“因為巖忍的陰謀,導致雲忍參賽隊伍實力大損,而為了防止木葉的大獲全勝,他們又把情報提供給了我們砂忍。
“奇妙嗎?像不像有一根無形的線在操縱著一切?
“這根線的名字就叫做現實。”
儘管聲音越發冷漠,蠍還是那幅淡淡的表情。
然而,誠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失去了兩足的烏鴉——在主人的操作下,他在空中緩緩的左右遊弋,這隻人偶殘破的軀殼上是被塵土遮蓋的臉,木質的眼睛中,卻分明是難言的怨毒!
“木葉的勝利,就標誌著其他所有忍村的失敗。
“木葉每多獲得一個任務,就代表我們少了一個任務。
“木葉每多攫取一份資源,就相當於我們失去了一份資源。
“木葉每多活下來一個忍者,我們的村子裡,就將有一個忍者因此而死去。
“這就是村子之間的對立!這就是忍者之間天生的憎恨!”
蠍聲音越發平淡,但那傀儡的眼睛裡卻彷彿越發怨毒,誠靜靜的聽著蠍的話。
“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