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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過現在他倒是小有體會了。

一扒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的大床上,身上□。

蓋志輝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發現傅帥站在一畫架子後面正揮毫潑墨呢。

畫就畫唄,還甩幾筆再瞄自己幾眼。

小蓋一下子就毛了,慌忙起身邊問:“你幹什麼呢!”

說完便跳下床蹦到畫架子前。操!畫的真好,跟照片似的,連胯間的那片森林也是根根分明。不過最可怕的是,那畫布上不是一個人兒,畫面上的自己賊猥褻地壓在了一光屁股男人的身上。

我靠!這簡直就是一變態春宮圖啊!

蓋志輝上來就想撕掉畫布,可是傅帥眼疾手快地一下攔住了。

“你他媽什麼意思?”

“進行藝術創作啊!”

“你問過我了嗎?這叫侵犯版權懂不!”

吼完了,小蓋接茬搶畫布。。這次傅帥乾脆腳下一絆將蓋志輝撂倒在地。雪白的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倒了地上,繞是有地毯也疼得小蓋一咧嘴。

傅帥用胳膊頂住了蓋志輝的腦袋,不正經地撇著嘴角說:“學長,您老早就答應我的事情怎麼忘了呢?”

這話猶如炸雷,劈開了小蓋記憶的大門。

如果不是傅帥的畫,其實蓋志輝還是想不起他是何許人也。畢竟現在的傅帥跟以前相比差太多了。

當年蓋志輝在軍校讀到大三時,學校又進了一批新生。

軍校是什麼地方?不管你先前是圓的還是扁的,進來了一律給你統一型號,全拿尺子給你壓平壓實了。

偏巧這一屆卻來了個異類,剛進校門的時候居然是一頭飄逸的長髮,也不知他的體檢是怎麼透過的,長得跟倒豎起的拖布似的,瘦弱不堪,風中凌亂。

雖然不久拖布頭就理成了板寸,但是全校師生已經記住了這個身材瘦弱,舉止乖戾的問題生。

這孩子好像高考時報錯了學校。

別的新生剛進校門的時候,不是忙著找同鄉結交學長,就是在球場上馳騁,彰顯自己的健壯體魄。

在這種純男性的環境裡,良好的人際關係和敏捷健壯的體魄往往更能贏得大家的尊重。

而那個拖布頭呢,一天跟幽魂似的孤零零地在校園裡晃,課餘時間,偶爾會躲在訓練場的一角,舉著畫架子也不知在畫些什麼。

那時候蓋志輝在操場上異常活躍,在農村河泡子裡訓練出來的一身肌肉腱子在陽光下都泛著亮光。上籃的動作那叫一個瀟灑。

這天,蓋志輝正在單槓上練迴環,跟他一個寢室的小高衝他一努嘴:“哎,你看,那個拖布頭正使勁看你呢!他跟個女的似的,該不是愛上你了吧?”

蓋志輝憋著口氣才沒從槓子上掉下來,等他翻身下槓,拿眼睛一瞟,果然那個死變態正躲著兩棵樹的縫隙裡,往自己這邊張望,手裡依舊拿著那個畫本子。

蓋志輝假裝回閱覽室,偷偷摸摸地從另一個門出來,轉到了拖布頭的身後,猛地從他手裡搶過了畫本子。

拖布頭嚇了一跳,轉身發現自己身後是蓋志輝後,嚇得臉都白了。

等蓋志輝翻開畫本後,他的臉也被氣白了。

厚厚的本子已經用了大半,幾乎頁頁都是一個主角——他,蓋志輝。

小蓋倒沒往別處想,就是覺得這個拖布頭怪噁心的,他一把將畫稿“撕拉”一聲扯開,然後用剩下的畫本殼子去拍拖布頭的臉。

“你小子以後注意點,經過我同意了嗎?就畫我!”

拖布頭從蓋志輝開始撕本子就低垂著腦袋,一副窩囊廢的小損樣兒。

在蓋志輝轉身要走的時候,幽幽地來了一句:”那我現在問你了,是不是就可以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