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逗弄孩子的口吻說:“是,我的小輝輝有個硬硬的小鋼炮,來,跟哥哥開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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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扭在一起又倒在了小床上。傅帥捋著那根炮筒子愛不釋手。蓋志輝的反抗也變得無力起來。
可嘴裡還不依不饒地說:“你他媽就是看不起我,閃一邊去!我還不跟你玩了!”
傅帥在他臉上親了個帶響的,得意地說:“不行,你只准跟我玩!”
心中所有的怒氣和委屈全化作了洶湧的性慾。蓋志輝張嘴用力的咬著傅帥□出來的肌膚。
咬來啃去,最後又攪成一筆糊塗賬。
當傅帥在蓋志輝的身體裡做最後一次抽搐的時候,兩人終於喘息著分開了。
傅帥忽然對蓋志輝說:“你別結婚了,就跟我這麼過吧!”
蓋志輝心裡一沉,側過頭看了看傅帥,此時他正閉著眼睛,仰躺在床上,細碎的汗珠佈滿他的額頭與鼻尖,表情倒是挺放鬆的,這話十有八九是開玩笑,於是自己又發放下心來。
以前看見傅帥的表妹時,覺得人家小姑娘挺漂亮的,其實平心而論,傅帥的長相其實也不差,都是人中的龍鳳。
如果傅帥是女的該有多好?撇開性別這一條,傅帥哪點不跟自己夢中情人的形象吻合呢?
家世,外表,還有那個床上的技巧都是萬一挑一的。除了有時候脾氣大點,陰陽怪氣點,品味詭異點,真沒別的毛病了。
所以對於傅帥的要求,蓋志輝發至內心地感嘆了句:“咳,你要是女的就好了!”
傅帥忽然伸手在蓋志輝的胸部用力地一掐:“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貪,貪來貪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了!”
蓋志輝倒覺得自己活得門兒清,需要什麼?錢啊!有了錢啥都有了!
倆個人並沒有在小木屋裡呆太久,傅紅軍他們已經從下游返回來了。看他們倆下半身就圍著條毛巾,傅紅軍就指使著那36D去他們開來的車裡取來備用的衣物,又去攤販那買來內衣讓他們換上。
蓋志輝從木屋裡出來,就無比的頹唐。那才那場胡鬧只是宣洩了憤懣,疲憊是身體,失落是心情。
加上傅帥剛才那句話,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跟這幫衙內們廝混,一心只想回到家裡,那裡有自己年邁的爹孃,未來要相守一生的妻子,人走偏路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能迷途知返。
於是他藉口自己身體不太舒服,就匆匆告別了傅帥他們。
傅帥笑著說:“行。你先回去,告訴我嬸兒晚上做點醬燉土芸排,我昨天都沒吃夠。”
蓋志輝假裝去扯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皺紋,儘量隨意地說:“你弟弟都來了,你還是跟他住賓館吧!我明天要帶文竹去四處逛逛,你自己也抓緊時間好好玩,假期有限!”這話明顯帶著回絕的意味,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旁邊的人都不說話了,全屏息凝神等著傅帥的回應。
一圈兒的朋友誰不知道傅帥的脾氣秉性,什麼事兒要是不順了他的意,扭個山路十八彎都能給你找回來!用點專業術語講就是偏執狂。
沒成想,都被撂倒地下室去了,傅帥居然只是揚了揚眉毛說:“那也行,我回部隊的時候就不跟你打招呼了,咱們各走各的吧!”
此話正中蓋同志的下懷。
於是他一個人騎著那輛破腳踏車回到了家裡。
還沒進院子,就看見自己的老孃在院門口像被抽打的陀螺的轉來轉去。
看見蓋志輝回來了,立刻迎了出去:“志輝啊,你可算回來了!你跟人家文竹吵架了?怎麼她一聲不響,收拾行李就要回去啊?”
蓋志輝聽了也是摸不著頭腦,暗想莫不是自己跟傅帥出去玩,冷落了他,結果她大小姐的脾氣又犯了?要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