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的車就停在花店門口,許晨晨走了出來,旁邊還站著已經離職的嚴格,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許晨晨的花店裡,也幫了許晨晨很多忙,不然許晨晨的花店不會這麼順利。吳良下車招呼了一聲許晨晨,也招呼了嚴格,“嚴叔!”嚴格現在就像是一個普通中年人,但隱約間還是能夠看出筆挺的身姿,對於這位的離職,吳良還是感覺有點可惜,從現在看來,嚴格是真的不知道兒子的事情,但他還是引咎辭職了,這一點其實不少人都做不到,但是嚴格卻是這麼做了......
嚴格對吳良點點頭,他現在倒是很坦然的接受現實,對於他來說,如果還在原來的位置上,那對他來說才是一種折磨,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錯誤,儘管這個錯誤來自於他的兒子,來自於他的家庭,但是他沒有發現,也是一種失職......
嚴格也知道了楊翠和楊海的事情,雖然他不在那個位置,但要打聽一些事情,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他以前的那些老下屬,也不會瞞著他,所以嚴格也知道了白河鎮發生的事情。聽到這件事的事情,他的心裡也是帶著怒氣,如果他還在原來職位,他肯定要親自前往那裡,他要問問那些人,你們怎麼能把那些年輕女孩,就那麼殘忍的殺掉......
吳良為雙方互相介紹了一下,楊翠和許晨晨也熟悉起來,大家站在門口聊了幾句。這時在馬路的對面,那輛監視花店的小車又出現了,坐在副駕座的青年看著花店這邊,他們是奉命前來帶走許晨晨,不過因為嚴格在旁邊,一直都沒有機會,他們也只能耐心等待。青年這時候對三十歲的司機說道,“怎麼人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我們不好下手啊!”司機不動聲色,說了一句,“我們等下去就行,肯定有機會的......”兩人說到這裡的時候,楊翠從花店偏過頭來,不經意之間,和青年對視了一眼,然後她轉過頭去,臉上突然白了,她認了出來,那個青年,就是三年前把她賣到白河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