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膀右臂。還請劉姑娘為這兩位女子賜名。”
劉萱細細打量著龍一帶過來的兩名女子,她們的手雖有薄繭卻是在虎口處。顯然都是些會武的,這兩個女子相貌也只是清秀。瞧著劉萱都是一副期盼模樣。
劉萱沉吟:“便叫冬梅和秋菊。”她為二人取了名字,秋菊與冬梅齊齊朝她福身行禮:“見過小姐。”
她們見過之後龍一又道:“這二人你儘管放心,她們的忠心雖不一定比的上紅苕,但也是不差的。”這話李澈並沒有吩咐,這是龍一自己說的。
冬梅和秋菊是他親自挑選的,不但會武而且不低,以前出任務之時也扮過婢女,對婢女該做的事情也是熟巧的,這二人皆是孤兒在他手中成長至今日模樣。脾氣秉性他十分清楚,正是因為清楚這才特地對劉萱點明,以劉萱之能定當明白他言下之意。
劉萱點頭感激的朝他道謝,龍一依舊面無表情語聲冷冽:“便當是那日你被帶走的補償。”說完這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萱啞然,原來那日自己被鄧玉帶走,內疚的不僅僅是虎一等人,就連龍一都是歉疚的,可是她並沒有受什麼委屈,相反她與鄧玉反而成了朋友。龍一又有什麼好內疚的呢。
龍一走後,錢通瞧了一眼一旁的秋菊和冬梅,啞聲低喚:“小姐……”
他的這一聲輕喚包含了太多感情,有歉疚有心疼也有著無能為力的懊惱。劉萱心中也是一動:“錢通不必如此,我並沒有受什麼委屈,寧王世子對我極好。你瞧這宅子還是他替我置下的。”
錢通微有些哽咽的點了點頭:“太子殿下曾言,讓我不必擔心。寧王世子對小姐很好。”
劉萱微愣,以他之尊竟特意告知錢通自己很好。讓錢通不必擔心,這等細心和體貼讓她如何不動容,她張了張口想問問李澈的事情,卻又不知該問什麼如何問,話到嘴邊變成了一句:“你在太子府可好?”
“我過的很好。”錢通點點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這大半個月太子讓我隨在肖公身側,與肖公學些經商之能,也瞭解這京城態勢,太子曾言小姐回京之後定會用的上的。”
他竟然從未想過如一般女子般對她,他是如此的瞭解她,甚至提前做了安排,他與她相識不過短短數月不是麼?
錢通的聲音喚回了劉萱的心神,她微有些歉意的對錢通淺淺一笑:“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錢通知曉劉萱走了神,當下把話又重複了一遍:“京城之內關係錯綜複雜,肖公替太子打理產業對京城盤根錯節的勢力最清楚不過,太子曾言小姐若打算在京城有番作為,不妨先去見見肖公。”
又是‘太子曾言’!若說前兩次聽見劉萱是感動的,她感動於他的體貼他的細心他的瞭解,可第三次聽見的時候劉萱就有些微微不爽快起來,好似自己想什麼將要做什麼都被李澈看透猜破,早已在她之前為她謀算。
這份瞭解這份體貼是好,若是換了其它女子早就感動的痛哭流涕了,可是劉萱不是其他女子,錢通每句話都有個‘太子曾言’著實讓她有些如鯁在喉,短短半月有餘的時日,自己的管家變成了只會說‘太子曾言’的太子黨!
那份崇拜之情已經早已寫在了錢通的臉上。
可偏偏他的所作所為均是為了她謀劃打算,她什麼也說不得,只能順著錢通的話點頭,她瞧著錢通欣喜的模樣,心中暗歎,看來以後她要習慣旁邊有個人動不動就對她說‘太子曾言’了。
錢通欣喜之情溢於言,他進宅之時帶著劉萱在陳良船上未曾來得及拿走的行李,將行李遞給劉萱半個字也未曾多言,只急急道:“我去跟肖公說一聲。”他說完竟是轉身準備離去了。
劉萱急忙攔住他:“此事不急,今日我要選寫丫鬟婆子,這府中的事情你需儘快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