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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這個煙盒一樣空空蕩蕩的,是旁邊的杜蕾斯包裝盒。
鄭循每次都像是在遊戲裡打副本做任務,休息一天恨不得就把盒子清空。
任曉源皺了皺眉頭,揉了下太陽穴,陷入了回憶。
下午他們的最後一次,鄭循戴套了嗎?
他眯著眼睛晃了晃腦袋,想不起來了。
算了,不想了。在一起兩年都多了都沒中過招,應該沒問題。
今天他有個紅眼航班要飛,晚上八點前得抵達機場。飛完這一趟,還得在新加坡呆兩天,等下一趟航班飛回來。他掰著手指頭算一算,至少又得在外面呆四五天。
任曉源走進浴室給自己重新洗了個澡,出來後頭髮還沒幹就繫著浴巾就開始收拾行李。他有一個常用的行李箱,裡面長期放著出差必備的用品。這樣每次出門,只需要收進去兩件換洗的衣服就能直接離開。
他開啟箱子,啪的一聲,裡面滾出了一個長條盒子。
任曉源拿起來一看,是他昨天回來時在免稅店給鄭循買的電動牙刷。他想了想,把那盒子拿進了衛生間,開啟了洗臉池上方的鏡櫃,塞了進去。
任曉源換好了制服,開啟臥室一側的衣櫃,先是拿了兩件常穿的t恤。然後他停頓了數秒,忽然伸出手來,將衣櫃裡自己剩下的所有衣物盡數收進了行李箱。不大的箱子差點被擠爆。
箱子歸置完放在腳邊。他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臥室,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以往他出門前,都會給鄭循發一條微信報備。
而這一次,他拿著手機,開啟了兩人的對話方塊,上下翻動了好多下,卻一個字都沒有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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