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琬!小琬!”
磨擦繼以親吻,他幾乎吻遍了常小琬傷處的每一個細胞,最後終於印在常小琬的嘴上,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膠在一起。
天在旋,地在轉,整個世界,好像已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多少年的相思、煎熬,一下子全部得到補償,一切的一切都暫時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久久……
久久……
又久久……。
許久許久之後,二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不凡,說真的,我實在太醜,中山王不應該娶—個醜八怪,我誠心誠意希望你另娶他人。”
“小琬,別說傻話,我們兩個人的生命早已融為一體,再也分不開了,也再也容納不下第二個人。”
在小琬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徐不凡又道:“小琬,有一件事我想問你,鍾雪娥是誰?”
常小琬咯格笑道:“鍾雪娥就是鍾雪娥,你問的好奇怪。”
“我是說她真正的身份。”
“為了她的安全,現在還不能告訴任何人。”
“那麼,她的穿心指、綿陰掌,真的是你傳授的?”
“她說的都是實話,而且,將你們見面的情形都告訴我了。”
“有一件事我想不通,鍾姑娘的穿心指,綿陰掌,幾乎和你一樣好。”
“她穎慧過人,資質特佳。”
“還有,她為什麼要賣身投靠,認賊作父?”
“不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雪娥投靠褚良,完全是我的授意,換句話說,也是為了你,那時候,我以為你已經死了,自殺不成,跟著師父神尼她老人家,學得一身武功,於是決心想替你擔起復仇的責任來,怎奈你的仇家太扎手,沒有人臥底,根本查不出真相來,這就是我叫雪娥打入四衣衛的真正原因。”
徐不凡道:“小琬,見到鍾雪娥的時候,替我謝謝她,或明或暗,她對我的幫助太多,我卻一直把她當作一株唯利是圖的牆頭草,真是抱歉。”
常小琬道:“我會的,雪娥度大量大,相信她不會計較這些的,否則她早就不幫你忙了。”
二人一面說,一面走,這時已走出雙劍會,來至二老八駿站立之處,常小琬落落大方的說道:“謝謝諸位這多年來對不凡的照顧,沒有你們,就沒有不凡,諸位對徐家可以說恩重如山。”
王石娘與高天木本來就跟在徐不凡後面,待他揭開常小琬的蒙面巾後才離開,二老八駿自然早已知道了常小琬的身份,皆為徐不凡雀躍不已。天叟丁威馬上恭恭敬敬的說道:
“夫人快別這樣說,王爺視我們如親人骨肉,縱使赴揚蹈火,亦心甘隋願,但盼夫人與王爺能早締鴛鴦盟,以慰老主人在天之靈。”
換了別人,早已羞紅了臉,常小琬乃名門閨秀,畢竟與眾不同,僅微微一笑,未置可否,戴起蒙面巾,道:“不凡,我該走了。”
徐不凡一怔,道:“小琬,你還要走?到那兒去?”
“去濟南。”
“去濟南做什麼?”
“雪娥處境危險,我必須去助她一臂力。”
“乾脆叫鍾姑娘離開四衣衛算了,何必冒這個險。”
“褚良一天不死,雪娥就一天不能離開,須知四衣衛少了一個臥底的人,我們就會變成瞎子。”
說走就走,跟大家擺擺手,去勢如風。
雙劍會已空無一人,徐不凡也坐進血轎,向東而去。
一路東進,一路緊趕,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徐不凡主僕便到了濟南府的西門外。舉目望去,城門緊閉,城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魯軍。
城外,昌平、通州、薊州的兵馬往來穿梭,調動頻繁,雙方皆劍拔弩張,隔著一條護城河嚴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