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帶著醉意:“春宵苦短,王夫不在棲鳳殿享受人生三大樂事之一,到這做什麼~”
步凌寒接過酒罈,揭開酒罈的蓋布,仰頭直灌了滿滿地幾大口。伸手拭去唇角的殘酒,用腳踢了踢爛醉在地上的傅秦翊,起來和我比一場!
傅秦翊聞言挑起看著步凌寒,桃花眸中露出興致,斜斜歪歪地站起身,肆意地一笑:“便是比一場又如何?”
話音方落,步凌寒已是出手去搶他手中的酒罈,傅秦翊挑唇一笑,身子向後一仰,腳底已滑出一丈遠。揚了揚手中的酒罈,衝她挑釁地灌了一口:“再不……快些,酒喝完了,你可……就輸了!”
步凌寒見此,清冽的眸一閃,卻是泛起一絲興奮之色。面上一凝,一閃身,瞬間移到傅秦翊身邊,手臂如鷹般疾速地向傅秦翊手間奪取。(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五章 撒下的網
“落花已作風前舞,又送黃昏雨!”傅秦翊仰頭灌了一口,身體一轉,將酒罈拋到了天上。看著撲了空,又運起輕功直接奪酒罈的步凌寒。桃花眸輕睨,輕悠一笑,眼波流轉。
身形如鴻而躍,一身紫袍“獵獵”飛揚,一手握住步凌寒奪向酒罈的手腕,在步凌寒一個愣神間,再次搶到了酒罈。仰頭一飲,聲音帶了三分醉意,三分豪氣,三分不羈,還有一絲愁意:“曉來庭院半殘紅,惟有遊絲千丈蔦晴空!”桃花眸睨向步凌寒,嘴角輕揚,“你若是再不用盡全力,這酒可要被我喝完了!”
步凌寒冷眸一閃,堅硬的唇微抿,腳尖一旋,地上的塵土微不可見地掠起。快如閃電般腕間翻轉,巧取之下,奪過了酒罈。仰頭飲了個大半,衝傅秦翊挑了挑眉,冷冽的聲音帶著利落和豪氣:“殷勤花下同攜手,更盡杯中酒!”吟盡時,輕斂的眸中,卻染上了一悵然。
手中的酒罈卻在轉瞬間又再次被傅秦翊奪去,一飲罷,桃花眸上蒙上一層迷濛的醉色。手不禁伸向眼前清冽地看著他,微微皺眉的人的眉間,唇角輕挑,透著醉意的聲音帶了絲肆意和輕佻:“美人不用斂蛾眉,我亦多情,無奈酒闌時!無奈酒闌時……”
傅秦翊撫著她越皺越深的眉間,桃花眸中忽浮出些柔情,嘴裡溢位一聲悠悠的低嘆:“輕歌!”
聞聲步凌寒冷眸中露出複雜之色,微微後退一步,正欲伸手擋開他撫在自己臉頰的手,卻見傅秦翊身子一歪,醉倒了下去。
步凌寒眸中不由閃過一絲波動,堪堪扶住摟住了已喝得酩酊大醉的傅秦翊。
棲鳳殿內,紅帳曳地,被偷溜進來的風輕輕吹動。燭臺上,燈影憧憧,倒影著兩個人影。一個坐著。一個恭敬地站著。
“仲黎還未找到嗎?”鳳輕歌坐在御案上。轉過眸,看向眼前的黑衣勁裝的冷毅男子,開口道。自禹州遇上北延國計程車兵,他們分成兩路,讓仲黎與樓宇昂匯合,便沒有了仲黎的訊息。據樓宇昂說。他並沒有與仲黎匯合,那仲黎……到底會去哪呢?或者是,被什麼人抓了?可是即便被抓了,那也不至於這麼久了還半絲訊息都沒有啊!黑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穆風低頭拱手:“屬下無能。至今還未查探到仲黎的下落!”
聞言鳳輕歌不由心上一緊,隨即斂容罷了罷手:“再去尋吧!”隨即眼眸一轉,“柳相和寧王近日可有所動作?”
“柳相近日除了早朝,一直閉門不出,自上次逼宮,賈寅滿門抄斬後。原先朝中原為柳相的黨羽大多都已背棄了柳相,只餘一些柳相的心腹!而寧王自陛下收回虎符後。便似閒散王爺般不再去軍營操練。”
聞言鳳輕歌眼眸微閃,上一次她將計就計化解了逼宮之局,由被動轉為主動。雖替柳相撇開了逼宮之罪,引導賈寅身上,可是真正要逼宮的是誰,在官場上打滾久了的群臣又怎會看不出?禍水東引,不管柳相有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