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他說單純,還是笨,在這方面像個孩子,有自己幼稚又特殊的想法。
但實在可愛,可愛得讓人心癢。
果然還是為難到他了,不過沈淮式撒嬌也很成功。
封凌:[現在是了,我去哄你。]
封凌胸腔裡填滿柔軟的開心,又有點激動。
他不知道要怎麼哄一個人,現在只來得及去花店給他買一束大飛燕。
有點寒磣了。
見了他,任他提要求就是了。
封凌像是初次約會的人,滿心歡喜和期待,但又沒那麼緊張,這種感覺太好,他嘴角的笑意就沒消失過。
封凌去沈淮房間時,沈淮正練瑜伽。
難得今天拍攝晚飯前就結束了,有比較長的休息時間,沈淮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鋪了瑜伽墊,重拾荒廢好久的瑜伽。
阿童給他開了門就識趣的走了。
封凌進門時,沈淮正在做一個瑜伽經典動作,駱駝式。
不知道是不是沒帶瑜伽服的原因,他身上穿的不是典型的緊身瑜伽服,而是面料如水練月光的寬鬆綢緞睡衣。
他跪在瑜伽墊上,身體後彎,雙手撐在腳上,順滑寬鬆的月牙白綢緞在他身上蜿蜒而下。
這個動作,他雙臂撐直,後腰延展,纖長的脖子向後仰,弓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身體曲線柔軟又優美。
頭髮隨著動作向兩邊垂落,月華落在毫無遮擋的清冷眉眼上,如電影中最美的剪影。
封凌看了好幾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專注幽深。
仰頭正向上的喉結微動,沈淮手臂抖了一下,這個動作撐不久了。
封凌快步走到他身後,把一把長長的藍色大飛燕放在一旁,伸手托住沈淮的後背。
沈淮的胳膊在順滑的袖子中瘦得看不到形狀,露在袖子外的手腕那麼細,撐起身體已經用盡了全力,幸而封凌托住了他的後背,托住了他半身的力氣。
封凌垂頭看沈淮,沈淮抬頭看他。
後仰的動作,兩人頭部交錯,眼睛對上的是彼此的下巴和脖頸。
沈淮後仰時,衣服下滑,腰間是中式繫帶的設計,兩條綢帶向下垂著,領口也是,大片鎖骨露在封凌眼下。
用完力氣後,身體有點抖,綢帶在晃,喉結在動,在又長又白的脖頸上。
沈淮這樣望著他,如一隻引戮的白天鵝。
封凌託在沈淮後背上的手有點發熱,安靜地看著他,難以移開視線。
他知道沈淮強撐著,想要他撐住或者把他托起來,但沈淮只是這樣看著他,並不出聲。
封凌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來哄沈淮的。
“這個瑜伽動作別人最多能做多久?”封凌問他。
沈淮呼吸不穩地說:“不知道,我猜測一個小時,我只知道我十分鐘都堅持不了,非常差勁。”
沈淮感覺完全覆蓋住他後背的手掌用了點力,托起他身體的重量,封凌頭低了一點,更貼近他。
近到有種有要咬上他咽喉的錯覺。
沈淮被他半籠在身下,手臂一點使不上力。
“那我們做一個半小時,好嗎?”
沈淮望著他說話時自然輕動的喉結,說:“不好,太累了。”
“不用你出力,我託著你。”
沈淮沒說話,他看著封凌的下巴和脖頸半晌,撐在腳上的手一點點鬆開了,同時腰背卸力,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要向後落。
沒能自然傾落,後背的手穩穩地託著他。
如果沒有這雙手,他一定會摔下。
沈淮僅靠著這一雙手,笑了笑,在封凌脖子下說:“大飛燕不是肯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