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口中的蛋糕忽然就咽不下去了。
看著他有些吃癟的樣子,於琛忍不住笑出了聲:「逗你玩的啦,明天給你做我新學的川菜,不給你做甜品了。」
宋昭瞧他笑得開懷的樣子,悠悠在黑森林蛋糕上捏了一顆櫻桃遞到他嘴邊,道:「還是別做川菜了。」
於琛張口咬住櫻桃,疑惑道:「為什麼?你不是還挺喜歡吃辣的嗎?」
宋昭點點頭:「但是你要吃清淡一點。」
「啊?」
宋昭將蛋糕盤子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上面,突然摟著人的腰將人拉至身前吻了上去,唇齒交纏間儘是蛋糕的甜膩和櫻桃的清甜。
他貼著於琛的唇輕聲道:「我的傷已經好了。」
於琛一愣,瞬間反應了過來,眼睛微微瞪大。
他甚至已經感受到了下方不尋常的熱度和感受。
要命!
他想起了這段時間自己以來仗著宋昭傷還沒好,可勁地撩撥又不負責的時候,他眸子裡的幽深欲色。
此刻對上他的眼睛,於琛吞了吞口水,忽然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危險。
——————拉燈
於琛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身上好像散架了一樣痠痛難受,連抬起胳膊揉一下眼睛都感覺費勁。
眼睛也腫了,喉嚨也啞了,嘴巴也酸了。
真的不能惹男人,更不能惹憋久了的男人。
真是要命。
好在宋昭已經幫他洗過澡上了藥,倒是沒有不舒服,他一扭腦袋,發現床上就躺了他一個人,窗簾拉得很嚴實,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一種睡醒後世界上彷彿只有自己一人的孤獨感襲來。
狗男人,睡完就走。
於琛扶著腰慢吞吞地坐了起來,擁著被子發了一會兒呆,很快覺出了餓來。
也是,他就吃了頓早飯,然後就去廚房給那個狗男人做甜品去了,做了一上午,結果連口水都沒喝上就被他扔到床上又折騰了半下午。
禽獸!禽獸不如!
於琛憤憤地下地找到了自己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出了臥室。
客廳沒有半個人影,於琛去餐廳喝了半杯水後直接端著去書房找人,剛把門開啟了條縫就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聲音。
是宋昭的聲音,語氣冰冷得不帶起伏,讓人壓抑得不寒而慄。
「……如果他肯說,就直接交給警方,如果不願意說,就讓他再也沒辦法說,但凡和這件事牽扯到的人,一個都別放過。」
「是,先生。」
於琛手下一頓,隨即面色平常地推開了門,喊道:「宋昭。」
聽到聲音,站在桌前的黑衣人微微一怔,回頭看了看,但也只一眼就沒敢再多看,垂著頭站到了另一邊去。
宋昭抬起頭來,將手上正捻動著的檀珠重新戴回手腕上,起身朝他走過來:「乖乖?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於琛站在原地看著他,老實地點了點頭:「有。」
宋昭幫他整理著領子的手一頓,蹙眉道:「怎麼了?」
於琛低頭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餓了。」
宋昭的眉頭驟然鬆開,有些無奈地揉了把他的頭髮:「走吧,陪你出去吃點東西。」
於琛點點頭,握住了他有些發涼的手,將自己手裡還溫熱的杯子遞了過去。
宋昭將半杯水一飲而盡,轉頭對還站在桌子邊的人做了個手勢,摟著於琛走了出去。
廚師在廚房裡準備了晚飯,只不過於琛太累睡過了飯點,這會兒宋昭將盤子直接放進微波爐里加熱一下就可以吃。
剛剛的那個黑衣人在他們坐到餐廳裡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房子裡晚上一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