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就像失控了一般,東倒西歪,橫衝直撞,頓時間,jǐng報聲響成一片。接連撞了七八輛車之後,帕薩特調轉車頭,一頭撞在正門口的臺階上,再看車頭,已經慘不忍睹。
這麼大的動靜,惹得jǐng署內的jǐng員和督察都跑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紛紛掏出手槍瞄準,生怕這是什麼恐怖份子,要玩汽車炸彈襲擊。
車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搖搖晃晃的傢伙,且看他醉眼朦朧的樣子,顯然是醉酒駕車,而且是喝的不少。
“不許動,舉起手來。”jǐng員們厲聲喝道。
“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裡?”司機迷迷糊糊地問道。
兩三名jǐng員衝了上去,準備他制伏。
司機也沒怎麼反抗,jǐng員們非常輕鬆地將他拷上,然後架著胳膊弄了進去。
這個時候,趙英成也從裡面跑了出來,問道:“怎麼回事兒?”
“sir,這人酒後駕駛,開車闖進我們jǐng署橫衝直撞。”一個督察彙報道。
“酒後駕駛,關起來。”趙英成冷聲道。
“yes;sir。”那個督察敬禮道。
兩名jǐng員架著醉酒司機往裡面走,趙英成緊皺眉頭,點根菸抽了起來。今天晚上有大事,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疏忽。
禹寒被這兩名jǐng員帶進審問室,正準備把他關起來然後離開,不料禹寒說話了:“給我根菸抽。”
這兩名jǐng員扭過頭來,對望了一眼,然後笑了起來,其中一人說道:“我靠,不醉啊,說話還這麼利索。”
“給根菸抽唄,sir。”禹寒說道。
“你還抽菸呢,等著坐牢吧,頂你個肺,jǐng車都被你撞了七八輛。”那個jǐng員說道。
禹寒呵呵一笑,說道:“不給算了,幸虧我自己帶的有。”
說著,禹寒掏出香菸,點根抽上。
“叼你老母,你找刺激啊。”那個jǐng員罵道。
對於這種來jǐng署找事的,根本就不用客氣,就算體罰他,也有總jǐng司頂著。
禹寒吐出一個菸圈,說道:“沒錯,我今天來就是找刺激的。”
一聽這話,那兩名jǐng員不爽了。
“cāo尼瑪的,以為這裡是你家啊,這麼橫,教訓教訓他。”一個jǐng員說道,掄起門後的jǐng棍就準備往禹寒身上招呼。
禹寒一個箭步上前,啪啪兩巴掌呼過去,直接將兩人呼翻在地,封住了穴道,讓他們動彈不得。
跨過兩人的身體,禹寒走出了審問室。
“各位,打擾一下。”禹寒站在審問室門口,沉聲說道。
本來沒人注意到他,現在全都放下手頭的工作,齊刷刷地扭過頭來,沒辦法,禹寒的聲音沉穩有力,極具穿透力。
這不是那個醉漢嗎,怎麼沒事了?
趙英成正好從電梯裡出來,自然也看到了禹寒。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有點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禹寒抽了一口煙,然後淡淡地說道:“本來你們都快要下班了,但是很抱歉,就在這裡睡一會兒吧。”
範圍xìng地施展催眠術,頃刻間,jǐng署內的這些jǐng員們接連倒下,噗通噗通,聲音不絕於耳。
唯獨趙英成還站在那裡,看到這一幕,他的蛋都碎了。
兩三秒後,趙英成反應過來,二話不說,掉頭撒丫子就跑。
禹寒一個閃爍,消失不見,下一刻,便出現在了趙英成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微笑著看著他說道:“跑什麼,趙jǐng司?”
趙英成啊地一聲尖叫,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