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了。
“祖母,染兒不比之前,她現在是皇上親封的平陽公主,所以,祖母說話可否……婉轉些?”白惜寒聽到心愛的女子被祖母責罵,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於是問道。
“寒哥兒,你嫡親的妹妹還在地上打滾呢?你怎麼不關心?你去關心那個野種做什麼?”白老太太反正就是不待見白惜染。
“祖母。染兒也不想惹你生氣,這樣吧,染兒還有事,先告退了。”白惜染冷冷的說道,這白家除了白惜寒值得她付出外,其他真是無感了。
“怎麼?害了我的舞兒寶貝,你就想走嗎?”楊笙邇見美人兒要走,趕緊上去抓住她的小手。
啊,摸到小美人的手了,真軟真舒服,也不曉得她那不盈一握是什麼感覺?
只是也就一會兒的功夫,白惜染就快速的抽回了小手。
“白惜染,難道真是如祖母所猜測,是你暗中害了我?那麼,相公啊,你快點拉住她,別讓她這個時候走,等大夫來了評斷是非。”白惜舞哼哼唧唧了一番後,忙說道。
“白惜舞,你——”白惜染惱羞成怒的呵斥後,便挑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本宮雖然是野種,但是也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平陽公主!你們若想治本宮的罪,那麼去請爹過來吧。那我們便好好的評斷下,是去大理寺?還是去金鑾殿?本宮都等著!”白惜染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氣,千萬不要氣。
於是她神色鎮定的說道,果然把楊笙邇嚇了一跳。
什麼?她就是平陽公主?
頓時,楊笙邇嚇的腿都軟了。
完蛋了,他剛才去抓白惜染小手的時候,已經按著之前和白惜舞合計的主意,在白惜染的小手塗抹了一點兒春藥了,死了,那藥可是飄香閣一等一的烈性春藥。
“舞兒寶貝,我看我們都用過午膳了,趕緊回府吧。”楊笙邇心想做了錯事,當然要趕緊逃。
白惜染只覺得手心一片灼熱,心中頓時一涼,之前因為毒媚的原因,她也設法研究了不少春藥,只是寒的母親和妹妹怎麼都希望她失去名節呢?
不過,她不害怕,她懂醫術,這春藥興許沒有想象之中難解。
白惜舞心想,怎麼那春藥還沒有發作呢?
自然是白惜染用內力抵制了。
但見白惜染穩如磐石的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惜舞。
白惜舞已經在邊嬤嬤的攙扶下起來了。
“祖母……祖母……別去喊大夫了,許是我太累了,這事兒也別怪她,許是和她沒有關係。”白惜舞心道,剛才喊肚子痛不過是把這裡所有人的注意力給拉到她身上,好讓楊笙邇去給白惜染下藥。
“表妹——表妹夫——你們這出戏演的好精彩呢!”曹亦宸的聲音清越之中帶著一抹戲謔嘲諷之意,他此刻從琉璃屋簷上飛了下來,一個漂亮的旋身,輕盈的落在白惜舞的面前。
微風吹過,烏黑髮絲在腦後飛舞,有一縷墨髮貼上臉頰,顯得曹亦宸的一張俊美出塵臉龐特別俊逸,此刻遠遠的瞧著竟然有種勾人魂魄的美麗,他臉上有淡淡的笑意,在陽光灼灼中宛若水墨畫一般暈染開來。
此刻,他笑得開懷,他原本長相就異常俊美,這一笑更是如雲破月,動人之極。
而白惜染突見曹亦宸出現,雙眸驟然一縮,然後冷冷的看著那個笑得動人的男子,“白家的事情,曹家主就不要多管了!”
“染兒——”白惜寒看到白惜染眼中的冷色,心中一緊,莫非這事兒真要去大理寺公斷嗎?那惜舞妹妹怎麼辦?娘若知道了,可怎麼辦?
在這樣的耀眼的陽光下,她一雙似墨玉似水晶般的眼裡,如曼珠沙華一般散發出淡淡的,幽幽的光芒,這種光芒,寧靜而致遠,淡泊而幽明,卻有種一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