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容,如冬日裡的暖陽,讓人覺得舒適愜意。
“你的意思是我的母親還活在世上?”白惜染聽了他的話頓時嚇了一跳,不是他們都說她的母親夏迎春過世了嗎?
怎麼還活著?
“是的,白姑娘的生母還活著。”那人淡淡一笑。
“你給我的感覺好熟悉,那日在楚香樓附近出現的白衣人可是你?”白惜染趕緊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是我,應該是我二叔吧。”那人略略沉吟,說道。
“給,絹紗衣穿上,你若著涼,我可就愧對你那母親之委託了。”那人閉上雙眸,將屏風懸著的白惜染的絹紗衣扔到了白惜染的頭上。
白惜染見他很紳士的不僅僅閉上了眼睛,還特地轉過身子去,心中對他倒是有了一分好感,更因為他告訴自己夏迎春還活在這世上,更讓她有了一種必須逃離霧國,去尋找親生母親下落的衝動。
很快,白惜染穿好了衣服,唇角含笑的讓那人轉身。
“白姑娘,這仔細一瞧,你和令堂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那人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翻白惜染的容貌後,很有禮貌的說道。
“你既然受過我母親的恩惠,那你可否告訴我,我的母親夏迎春如今現在何處?”白惜染迫切的想要知道,如今穿好衣服,自然能走出浴桶了,當然也走到了那人跟前。
“令堂一直是用飛鴿傳書的方法和在下聯絡的,不過,想必我那二叔應該曉得令堂如今所在何處。”他將視線轉移到別處,不過,首選還是看阿蟒了。
“公子如今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白惜染見他不同於她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心中好奇。
只因她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異色,譬如不屑,譬如痴迷,譬如震驚,總之平淡,寧靜,淡泊。
“水墨玉是在下的名字,白姑娘,還有問題嗎?”他不鹹不淡的語氣讓白惜染竟然有一種挫敗的感覺。
他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好奇怪,只是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身體原主的母親真的還在這世上嗎?
既然他不肯說真話,不如用姥姥教的媚術試探試探他。
於是白惜染走近水墨玉,親自端了一杯香茗給他,且嫣然一笑,她那清亮的眸子中笑意直達眼底最深處,白淨俏麗的臉上有著遮不住的千嬌百媚。
“白姑娘,別對我使用媚術,我無慾無求,這媚術對我不管用的。”水墨玉搖搖頭淡漠如水的笑容,讓白惜染再一次感覺到了挫敗。
“那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在這兒,呆的時間久了,被龍輕狂發現了不好。”白惜染一則擔心真被龍輕狂發現自己屋子裡有陌生男人,還擔心水墨玉突然出現在她跟前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水墨玉說出口的話,讓白惜染差點吐血,該死的,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竟然連她心中想什麼也知道?
“你……你會讀心術?”好可怕的男人。
“會一點。”水墨玉溫潤的笑容如春風如明月,看的白惜染有一瞬間的閃神。
“你怎麼幫我逃離霧國,還不會發動戰爭?”白惜染覺得自己若真是要逃,自然是不希望霧國對西菱發動戰爭,一旦戰亂,烽煙四起,百姓們妻離子散,生靈塗炭,那她豈不是穿越史上的罪人?
“如果你信我,我便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水墨玉將胸前戴著的一塊墨玉輕柔的放在白惜染的掌心,徐緩的展顏一笑道。
“喊我的名字三遍……”
“真的嗎?”白惜染不太相信,尼瑪,你當墨玉是手機嗎?隨叫隨到?
“是真的,只是需要你弄點你自己的鮮血在這墨玉玉佩上的小孔裡,否則你喚了也是白喚。”水墨玉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