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姜少傑用憐憫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白惜染詫異了,她心道,為何姜少傑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向自己呢?
“姜少傑,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白惜染狐疑道。
“沒……沒什麼,對了,染兒,你可知道那弓弩的詳細製作圖?”姜少傑輕輕搖搖頭,又問道。
“當初只是在一本雜書上看到罷了!算是瞭解一些吧,怎麼了?”白惜染見魚兒上鉤,明知故問道。
“什麼書?”龍輕狂終於開金口了,白惜染以為他沉默這麼久不問呢。
“都說了是雜書了,那我還怎麼記得叫啥名?啊,不過呢,我知道那弓弩的粗略製作圖,但是不是很清楚,那東西做出來之後,是不是殺傷力比彎弓厲害?”白惜染淡淡一笑,四兩撥千斤的回答他。
“好,本殿允諾若你真能造出弓弩,本殿可以放你自由。”龍輕狂聽到白惜染的話,心中琢磨了下,小妮子是在挖坑呢,等他跳呢,那他跳了又如何,放她出去一圈,回來她還是自己的太子妃。
“真的嗎?你不會撒謊騙我?”白惜染一臉不信的問道,他真有那麼好心?肯放她離開。
龍輕狂很淡定的點點頭。
“姜少傑,你聽到了沒有,龍輕狂說了,我若是把弓弩給弄出來,他就放我自由哦,你給我作證,好嗎?”白惜染一聽自己有希望離開,自然開心的不得了,這不,許是得意忘形,竟然上前去拉姜少傑的衣袖。
好傢伙,阿蟒還在她大小姐手中呢,這不,阿蟒這麼大個子可把姜少傑嚇壞了。
“染……染兒……別……別把阿蟒靠我這麼近……我……我和它八字不合!”姜少傑看見阿蟒的火紅蛇信子,就嚇的俊容失色,忙後退一步。
“少來,什麼八字不合,我看是你姜少傑膽子太小,回頭我讓阿蟒去你船艙睡幾日,讓它和你培養培養感情,往後你就不用害怕了。”白惜染捂嘴笑道。
“好了,不和你們說廢話了,這弓弩的製作圖,我今晚試試看能否繪製出來。”白惜染一邊說,一邊拍了拍阿蟒的頭,阿蟒果然很狗腿,一見主人拍她腦袋,立馬將蛇頭倚靠在白惜染的胸前了,嗅著她胸前的旖旎體香,簡直讓阿蟒蛇血沸騰。
白惜染皺了皺眉,心道,怎麼阿蟒最近越來越色了?
“染兒,這蛇我怎麼瞧著像個男人啊,老喜歡把頭湊你胸前啊?”姜少傑看著這一幕心中酸溜溜的,他能不酸嗎?好幾次想吃白惜染,偏偏沒有吃成,如今阿蟒卻有這個福利,且叫他情何以堪?
“喂,阿蟒,不許靠近我的胸,否則我就把你從這甲板上扔你下去,反正你也可以是水蛇的嗎!”白惜染半哄半威脅的說道。
“染兒,要不要我幫你扔它?”姜少傑看著阿蟒示威性的一笑,其實心裡害怕居多。
阿蟒似有靈性一般,在對著姜少傑火紅的蛇信子嘶嘶兩聲後,迅速的把蛇頭閃開。
“阿蟒,別理他們,我們回船艙吧。”白惜染許是覺得這江風太大,便想回去船艙了。
龍輕狂點點頭,目送著她抱著阿蟒離開。
“太子,你就不害怕她手中的那條蛇?”姜少傑揚唇問道。
“那蛇聽命於她,不用擔心。”龍輕狂抬手拍了拍姜少傑的肩膀笑道。
接著,龍輕狂掠過姜少傑身邊離開了。
姜少傑俊逸的臉上閃過一抹凝重,倏然抬起眸子,心中暗忖,若是弓弩出現,那麼他的目標實現的可以更快些。
晚膳畢,層層淺紫色帳帷內,白惜染浸在漆木浴桶中,任由一瓢一瓢溫熱的水流拂過肌膚,靜泡了些許時間才深吸一口氣,連人帶頭一起沉入水中,清澈的水中飄浮著的玫瑰花瓣裡是三千如瀑青絲,水面上吐出一串串漣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