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擺酒相慶,一眾文武俱在席位。
身材苗條,長相姣好的侍女端著香味誘人的肉食,邁著女兒家的小步伐緩緩進得廳中。
有美食,怎可沒有美酒佳釀!
當美食陸續上齊之後,侍女們排成一行,手中端著小盤子,盤中放著一壺壺美酒。當侍女們扭著纖細的腰肢,將美酒放到眾人面前的小案几上後
坐在主位上的劉鵬哈哈一笑,道:“諸位,時至今日,本將率二十萬大軍出燕地,南下冀州討伐韓馥、袁紹二賊,歷時已有四月之期。在這四個月中,原本肥沃遼闊的冀州,大部已在本將手中。唯有勃海一地而已。”
端起面前案几上的酒杯,劉鵬緩緩一笑,道:“諸位,滿飲此杯。”
一眾文武俱端起眼前的酒杯,謝過主位上的劉鵬之後,一飲而盡。
就在眾文武滿飲酒水後,劉鵬自己也是一飲而盡,神情中帶著一絲自信,又彷彿帶有淡淡的喜悅。
大廳之中開始熙熙攘攘。好不熱鬧。眾人你敬我回。一副高歌美酒之景。
劉鵬自己也接受了麾下眾人的多次敬酒。對他而言,這種酒水連前世法國巴黎紅酒都不如,喝在嘴裡如同一絲酸辣水,既無勺熱之感,也不暈頭轉向。
大廳主位上,劉鵬一邊自己小酌著美酒,一邊觀察著下方眾文武的反應。
觀察多時之後,他還真發現了一絲問題;凡是幽州文武。俱聚在一起,各自喝著小酒,講著趣事。而那冀州新投靠過來的文武,卻是全聚在閔純、耿武、李力三人身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小聲嘀咕著什麼。
作為主公,他雖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但亦不能讓麾下文武有著各自的陣營,這樣不利於日後,更可擔憂的是。歷史中袁紹就是縱容自己麾下文武各自結成陣營,才導致由內亂走向滅亡。
他亦不希望麾下之人緊緊團結在一起。但亦不能讓各文武有著自己的小陣營。文武們要是太過團結,那還要他這個主公幹什麼?只有讓他們既不能靠近,也不能離的太遠,這樣才利於他爭霸天下。
當廳中的喝酒之聲慢慢淡去之時,劉鵬才帶著一身酒氣,在眾人的恭送之下,朝後院而去。
這裡雖是州牧府,但是田豐只在前府辦差,後院中一直空著,裡面住著劉鵬在半路上接來的陳氏。
雖然陳氏並不是劉鵬的妻妾,但亦是劉鵬的女人,這一點是無可否認的。田豐也不傻,今日陳氏雖是無任何名分,但是他日可就不好說了。因此在侍奉上卻是做的恭謹有禮。
為遵循自家主公禮法,田豐未在後院安排一個男僕,裡面全是清一色的侍女。就是連伙伕也是侍女擔當。
至於守衛,則是由文聘親自安排兵甲,將州牧府外面圍的水洩不通,即使是進到前府辦差的官員,亦要遵守不能隨意走動,不得攜帶兵器的規矩。
當時一眾武將聽聞進入州牧府不能攜帶兵器,為了這事還曾找田豐稟報過。當得知是為了主公內室安全,才不得不行此規矩之後。武將們紛紛自覺進門卸掉兵器。
劉鵬好色的毛病,在這些年中,早已傳便了大江南北,可在這個時代,好色不是貶義。而是體現一個人的本事。就如同各路諸侯來說,誰的後院沒有幾個妾室。
武將們都不是傻子,自家主公在府中實行女侍衛那一套,他們也早就有所耳聞。現在主公的內眷就在後院住著,他們可不敢攜帶兵器闖進前院去,若是一個不好,惹來殺身之禍倒是其次,要是被株連家小可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因此劉鵬從前院到得後院的路上,除卻他身邊的錦衣衛佩帶兵器,其餘文武皆是將佩劍、兵器,擱置在外。就連前院之中,也鮮能看見男僕。
對於這些,劉鵬早已習慣,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依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