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怡霖冷不丁的一問,叫周不凡無法作答,一口包子嚥了一半,差點將他噎個半死。
“咳,咳咳!”
周不凡忙端起桌上的涼白開喝了一口,這才緩過這口氣來,又活了過來。
一旁的趙怡然雖然沒說話,但那希冀的小眼神不難看出,她也在關注著這個話題。
怎麼選?選哪個?該選誰?周不凡雖沒有說話,但心裡卻是矛盾極了。
若是按照之前的順序來,姐妹二人輪流就是,可是,昨晚一場大亂鬥,現在又多了一個王小丫。
雖然二人還沒舉行婚禮,也沒有領取成親的文書,但這已成了不爭的事實,從三個女人的稱呼來看,彼此都已接受了對方,要不然也不會姐姐妹妹相稱了。
周不凡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裝傻充愣、顧左右而言它,一個勁兒的吃著包子,直誇幾人的手藝好之類的,就是不說今晚叫哪個侍寢。
姐妹二人見周不凡這副神態,對視一眼也不再逼問,只是低頭繼續啃著手裡的熱包子。
“表哥,給你蔥。”王小丫撿出一根最大最粗的蔥遞給了周不凡。
這後院裡的蔥可是經過他重新栽培的,如今一排排一溝溝,長勢好的很,而不再如從前那般,長的纖細不說,還很容易拔斷。
因為這裡人不論種蔥還是栽蒜,都不培溝,而是撒上種子澆上水,任其自然生長。
種植不科學,作物怎能長的好呢,經過他的重新栽培,如今後園的蔥已經有了大蔥該有的樣子。
‘嘎嘰,嘎嘰。’周不凡美滋滋的就著大蔥吃包子。
嘴上還在說,“你看,咱家這蔥長的多好,在這十里八鄉的不敢說是獨一份,但在咱們周家村,那絕對是頭一份。”
“是啊夫君,你這法子可真管用,起初那麼細小的蔥,叫你這一搗鼓,竟是長的這麼粗大了,不知道這法子能不能用來種別的莊稼呢。”趙怡然拿起一顆相對小些的蔥說道。
趙怡霖拿起一根大蔥比劃著,“夫君,若是地裡的莊稼也能長的這般粗大,那該多好,想來定然能多收好些糧食的吧。”
王小丫低頭不語的吃著包子,地裡的莊稼她可是一竅不通,就連地裡的有些野菜也是最近才認識的。
不過呢,聽姐妹二人說啥這麼粗這麼大的,她心裡卻想到了一物。
不由的小臉一熱,不自覺瞟了一眼坐在那裡低頭猛啃包子的周不凡,看著那包子上留下的齒痕,她不由想起了今早胸前的那些牙印子,此時的她多麼希望,表哥手裡拿著的不是羊肉包子,而是她的包子。
周不凡覺察到三人時不時瞟來的目光,不鹹不淡的開口:“看我做啥?我臉上有花啊~還是能當飯吃?”
“表哥,別動,你臉上沾了一個菜葉,我給你取下來。”王小丫伸出油乎乎的小手,幫周不凡捏掉腮幫子上的菜葉,順便給周不凡抹了一臉油花子。
與此同時,各家的飯桌上也都議論起來。
雖然飯還是之前的飯,菜也是之前的菜,但今晚族人們卻是吃的格外美味,不是嘴裡味美,而是心裡美。
一番商量過後,各家的男人們紛紛奔向族長家,不因為別的,只是為了能爭取到一個去採石場幹活的名額。
吃飽喝足,周不凡在院中溜達一圈就出了家門。
哪知道一開門,卻被一群婦人們給圍在了中間。
“小凡兄弟啊,你腦子好使,又是讀書人,你給咱們也整個營生唄。”
“是啊,凡叔,你給俺們也整個掙錢的營生吧,俺們不怕累不怕苦,俺們都能給你幹。”
“是呀,凡爺爺,俺們都能給你幹,你放心就是!”
“對對對,我們娘幾個都能給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