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蓮花和周大朗這頭如何實驗藥效咱暫且不說,單來說周不凡,那位您說了,不行,我們想看這段,快來給咱們仔細的說說,那兩口子的詳細實驗過程。
咳咳,這個啊,本人也很想給諸位看官仔仔細細的說一說具體細節,但是吧,主要是系統和編輯不叫寫,所以咱們也就只能一帶而過。
啥?你想看,想看也不成吶您的。
話分兩頭,單說周不凡。
一路上跟同村的幾個族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慢悠悠的朝著自家走去。
有些漢子見這路上的稀泥實在是沾腳的厲害,乾脆就把鞋子給脫了下來拎在手中,要不然啊,這光回頭去找鞋子了,反正已經是一腳泥巴了,也就不差這麼一點兒事了,反正他們平時在田裡幹活兒,也都是脫了鞋子赤著腳,誰的腳底板上還不是厚厚的一層繭子呢。
雖然腳上穿的是草鞋,但這草鞋也是自家人辛苦編出來的,如此繼續下去,怕這邊也到了家了,腳上的鞋子也報廢了。
有人可能不理解,為啥好好的鞋子一泡水就會報廢,因為這些都是草鞋,一泡水就不結實了,別說是草鞋了,就拿咱們現代人腳上的襪子來說吧。
正常穿的話三天,甚至一週都沒事,可是一旦泡水溼透了,那用不了多久保證你露大拇指,應該有不少人有過類似的經歷吧。
不信的話,您那就去實驗實驗,穿著溼漉漉的運動鞋去外面呱唧呱唧的跑一圈,看看你的襪子會不會破個洞,不過咱可有話在先哈,這鞋襪要是壞了,咱可不給報銷哈。
周不凡手裡拄著來自周大朗的柺棍兒,還別說,這棍子還挺管用,既能用來探路,還能防止滑倒,只是腳底的泥巴卻是沉重的很,這一路而來,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回頭去找鞋子了。
有心像別人一樣,將鞋子脫下來拎著,他又怕會被什麼東西給紮了腳底,雖然這個時代沒有玻璃,不用擔心泥巴里會有玻璃碴子,但就在他回身找鞋子的時候,也還是被什麼東西給硌到了腳底,慶幸的是沒有流血,應該是黃泥中的碎石子或是一些破碎的陶片之流。
走著走著,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家那高高的門樓,前面的路面逐漸硬綁了起來,變得不再那樣溼滑,雖然路上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水窪,但這已經不影響他前進的腳步了。
在一窪水裡涮洗了一下鞋子,將粘在鞋底的厚重泥巴洗去,瞬間腳底輕鬆了許多,也不再如從前那般溼滑。
同一個村子,為啥這邊的路況會好這麼多呢,那是因為在周不凡家建房子的時候,來來回回的運送建材時灑落了不少,加上後來家中的鐵匠作坊天天打鐵燒煤,那些爐渣都被他拿來墊了門前的這條路,一來二去的,人踩車壓,就給壓結實了,加上這邊地勢稍微高點兒,沒有成片的積水,所以這邊的路況才好了許多。
尤其是周不凡家門前那一片空地,當時鋪了不少的爐渣白灰,又用石碾子來回碾壓了許久,如今更是硬梆的很,不僅沒有半點積水,還一點兒都不沾腳。
尤為顯眼的是,那一條水泥澆築的小路,雖然不算寬闊,僅僅只有一米多寬,不到兩米的樣子,平滑溼潤的水泥地面反射著夕陽的餘光,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面碩大的鏡子靜靜躺在那裡。
‘啪~啪~’
‘噗~噗~’
‘噢,我的大,你的沒響。’
‘他的·哈哈~臭了~’
一聲聲稚嫩的歡笑聲自那邊傳來,周不凡扭頭看去,只見村裡的幾個熊孩子們正在那邊平滑的水泥地面上摔著泥巴,他們不是捏什麼東西,而是摔泥炮。
簡單的說,就是將各自的泥巴團成一團,然後在中間沾著唾沫或是泥水扣個窩出來,然後拿起來,用力摔向地面,在巨力的擠壓下,泥團會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