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丁前輩他……是了,按照記載,丁前輩他也已經活了上百多年了,會突然離去卻也正常了。不過此等肉身不腐,卻好生奇特,到似佛經中的一些高僧坐化一般,或許是因為丁前輩修為深厚所致吧。
看著外邊一點也看不出已死的丁一,段譽喃喃自語道:“也好,丁前輩於我大理頗有淵源,書中記載當年他也是在此和先祖結成莫逆,此處風景優美,便做了丁前輩的坐化之地,卻也是好的。咳,倒是我不該過來打擾了……”
想到這便要離開,忽然聽見樹林中一陣腳步聲傳來,他當即暗忖道:怎麼可能?難道還有人知道我會來此嗎?
不一會,在段譽的注視下,一隊鎧甲鮮明計程車兵跑了進來,當先的一人身著明黃色的長袍,顯然是一副皇子的打扮。段譽瞧得分明,這人是自己和婉妹的兒子,叫做段正興,少年時便以多智博得眾人的喜愛,現在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段正興走上前來,恭敬的行禮道:“父皇,大宋和金國的戰事有了變化,還請父皇過目。”說完,從懷中取出了一本紅色的奏摺,恭敬的雙手捧在面前,靜等段譽先來拿取。
“宋金之戰又有了什麼變化?不是那岳飛一路高歌,將金兵驅逐出去了嗎?”疑惑聲中,他也不去追究這孩子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的了。飄飄然的落到地上,接過了奏摺翻閱道:“這宋朝皇帝怎麼了?這岳飛好好的,怎麼會被突然地調回,如此大好的戰機因此延誤,便讓金兵得了喘息之機,在想要破之便難了……”
段譽話說到這,卻聽見一個聲音忽然道:“岳飛?他怎麼了?”
段譽驚訝的回頭,卻看見亭子中一個身影緩緩的站立了起來,當即就愣住了。
不過他身邊計程車兵卻是立刻圍了上來道:“何人,居然敢驚擾聖駕!”
那段正興卻沒有立刻說話,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見自己的父親臉上雖然驚訝,但並沒有什麼奇異之色。而且,父親他的實力已經是當世絕頂,又是從上面下來的,這人至少應該不是刺客之類的,想到這便道:“父皇,那人是誰?看上去好生眼熟。”
段譽沒有回他,反而道:“前輩,您沒事嗎?”
丁一微微一笑道:“忽然間有所感悟,就閉關了,你來的時候我也察覺到了。不過並沒有立刻的醒來,怎麼?以為我死了,現在見我又活過來很是驚訝嘛。”
段譽笑了笑道:“沒事便好,前輩來此可有事找我?”
丁一搖頭道:“沒事,就是人老了,不由自主的喜歡緬懷下過去,所以就過來瞧了瞧,怎麼,還要經過你批准?哦,對了,這裡是你的地方呢,倒是要經過你批准呢。”
段譽抱拳道:“前輩笑我,此處前輩想來便來,卻哪裡需要告知他人,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丁一本來就不過是調侃他罷了,看見他這幅模樣,搖頭笑道:“多年未見,你到沒有以前那麼有意思了。”頓了頓,看著他身邊的男子問道:“這是你兒子?”
段譽點頭,道:“犬子正興。正興,來見過丁前輩!”
段正興雖然不認識丁一是誰,但是還是能聽話的走上前抱拳道:“丁前輩安好,段正興在此有禮了。”
丁一看了看他,點頭道:“這個小子不錯,很聰明。”看了他幾眼,忽然問道:“對了,那岳飛怎麼了?”
段譽想到他剛才便是因為這事才從那閉關的情況下清醒過來的,當下便將手中奏摺遞上道:“前輩一看便知。”卻又搖頭一嘆:“如此好漢,看來凶多吉少了。”他雖然不懂這些,但十數年來帝皇生涯,還是讓他能夠看出這宋朝的皇帝這麼急得召回岳飛絕不是什麼好事情。
丁一接過奏摺,只看的是雙眉緊皺,如此大好形勢。如果那岳飛揮軍而下,必定可以將金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