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受損,還如何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去征伐四方?”
“東來,如果你面前有兩隻兇獸,一隻無比強大,但也同時性情暴虐,很難控制。另一隻相對弱小,卻非常聽話,如臂指使。讓你從兩隻兇獸裡選擇一隻,你會選什麼?”
中年人並沒有繼續回答令東來的問題,而是扭頭直接反問道。
看到令東來愣在了當場,中年人這才笑著伸手拍了拍令東來的肩膀,接著說道:“安排人去調查下這個夏凡的來歷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的話,給他一個副會長的職位。雖然說我很尊重陛下,但王朝是大家的王朝,我不認同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說法,我要為了你們這一大群人負責。所以……總要做一些事情。”
“會長大人,您終於不打算保持沉默了?”
聽著中年人所說,令東來的臉上頓時浮現起了驚喜的神色。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當別人對我舉起屠刀的時候,我確實無法做到微笑以對,哪怕舉起屠刀的那個人,是陛下。”
中年人深吸了口氣,將桌子上的那枚宗極丹重新拿起,放入了懷中,隨後便朝著屋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道:“榮親王世子被神武學院開革,原因就是這個夏凡。二殿下昨天也去找了這個夏凡,不過結果顯然不盡如二殿下之意,所以對於咱們團體和夏凡來說,我們或許正處於最佳的、互相需要的時候。”
“您的意思是……”
令東來微微一愣。
此時中年人已經出了屋子,聲音卻是從屋外傳來。
“每個人的行為都有其可以得到合理解釋的必然原因,在當前這樣的局面下,拒絕二殿下的招攬,唯一能夠解釋的理由,便是這個夏凡要支援另外一名皇子。陛下還在,我們不能有直接的行動,但我們可以透過一些間接方式,來做一些事情。”
聽著漸行漸遠的聲音,令東來原地發了會兒呆,這才一臉興奮的答應了一聲。
此時的夏凡並不清楚煉藥師團體的會長已經看透了他的想法,事實上,即便他清楚也不會在意。
因為這原本就是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夏凡必須讓乾光逸感覺到危機、讓乾光逸不再對自身有十足的把握。
當前這樣的局面下,乾光逸哪怕什麼也不做,都可以順順利利的繼承皇位,所以夏凡必須讓乾光逸多做……只有多做……才能多犯錯!
這也是乾光遠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