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得”杜懷瑾咬住她的耳垂低語,“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說話間,又恢復了一貫的戲謔,“還不是娘子你生得美,叫人瞧了就忍不住。”
他自然不知道沈紫言現在是何樣的神情,暗夜裡什麼也看不清楚,沈紫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做聲。杜懷瑾的手卻又放在了她的胸前,上下摩挲著嫩鵝黃的肚兜。明知他看不見,沈紫言還是忍不住臉色微紅,扯過被子蓋住了頭,很想將自己就這樣深深埋入被子,然後好好的大睡一場。
不過,這些終究是隻能想想罷了,沈紫言自然能感受到自己體內一點點的飽脹,而他偏生一動不動的,不知要磨蹭到幾時,推開他已是不可能了,猶猶豫豫的將雙腿纏了上去,盼著早些結束了,她也能早些入睡。
明日一早還要給福王妃請安,也不知道福王回來了沒有
杜懷瑾似乎有些詫異,身子一僵,呼吸變得滾燙滾燙,順著暗夜裡她的輪廓尋到她的唇,重重的覆了上去,輕輕重重的啃咬。沈紫言已攬住了他的脖子,杜懷瑾十分欣喜她的反應,將她抱住,一遍遍的親吻,“紫言,紫言”身子慢慢的動作,直到她習慣了他的存在,才瘋狂的縱橫,低低的喘息環繞在靜謐的屋子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襲上身子每一個角落,杜懷瑾身子不住戰慄,緊閉著雙眼,微仰著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而後終於軟倒在她身上。沈紫言累極,任由他將她抱進懷中,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無邊的黑夜裡,卻只聽杜懷瑾悠悠說:“紫言,我方才騙你的。”沈紫言不知他為何突然說這麼一句,微微一怔,沒有接話。杜懷瑾的下巴就蹭了蹭她汗溼的青絲,“那些都是傳言,你不要在意”沈紫言大吃一驚,並非由於他的話,而是由於他的語氣,雖然是極力做出鎮定的樣子,可掩不住一絲羞怯。
沈紫言沒有想到杜懷瑾也有這樣的時刻,不免十分奇怪,但心裡反覆想著他話裡的意思,臉上一燙,嘴角高高揚起,蹭了蹭他的胸口,“此話可當真?”杜懷瑾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家有嬌妻,哪還有力氣再看別的女人。”沈紫言雖然覺得窘迫,可心裡還是微微一動。
若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也不知是不是累極的緣故,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到了清晨,淺淺的飲過茶便去正房請安。路上杜懷瑾低低的問:“你可還走得?”沈紫言看著他曖昧的目光,努力使自己不要露出羞色來,淡淡的說道:“走得。”
杜懷瑾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下,上下掃了一圈,見她行走時並無異色,這才轉過臉去,不再看她。大庭廣眾的,身後跟著一大批丫鬟,沈紫言被他這麼上下打量了一番,自然有些面紅耳赤。但隨即不住提醒自己,和杜懷瑾這樣的人打交道,就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
福王妃見著她,笑意不可掩飾的流露到眼底眉梢,沈紫言一眼就瞥見福王正坐在東面的炕上喝茶,忙親自斟了一杯茶,跪著奉給福王。福王顯然已早料到會有這麼一招,笑呵呵的接了茶,給了她一個大紅包。福王妃這時才拿出自己的見面禮來,雕紅漆的匣子,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只覺得接過手時沉甸甸的,想來裡面放了不少東西了。
福王笑著打量了杜懷瑾那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一如往昔,總是淡淡的,但眉宇間多了幾分無法掩飾的喜色,整個人比平日顯得更加俊秀挺拔,也就抿了口茶,看了看沈紫言。沈紫言一身緋紅色的褙子,杜懷瑾照舊是天青色的袍衫,二人站在一起,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福王這一瞬終於體會了福王妃常掛在嘴邊的金童yu女之說。
用過早膳,福王妃見著沈紫言面色有些不好,自己也是過來人,笑呵呵的攆她回屋子,“這幾天事忙,你也回去歇歇。”沈紫言面色一紅,也著實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