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松聲音洪亮,熙攘的酒館中如同響了一個驚雷,大夥都呆住了,同時看向武松,武松不以為忤,大聲道:“還不上三碗好酒!”
他是鐵了心,反正酒照喝,銀子照給,小二過來道:“客官要什麼好酒?”
“還用問麼,把你們酒館新釀的好酒拿來,你倒是認不得我了!”
“小店的都是陳年老酒,沒有新釀的酒。”小二說完嘀咕道:“誰認得你了。”
武松奇道:“我是武松,你不知道麼?”
“管你是有松還是無松,客官要是想找人聊天的,自有話癆的說書先生,小人忙得很!”
這家酒館是孟州最大的酒館,所謂狗仗主人,小二是氣勢慣了,若是尋常,武松早就發作了,今日卻是十分開心,終於有人認不得他了,看來那想結交他的人已經沒有再糾纏了。
“哈哈哈,對不起了,你這裡有什麼酒!”武松少有的好脾性。
“客官請看,那有三個酒缸,酒分上中下三等,價格也分上中下三等。。。。。”
“勞煩你先打一角下等酒!”
潘金蓮跟武松走了許多路,已經深知他的酒性,喝酒最好是由劣到好,會越喝越順喉,倒過來就如喝砒霜,況且劣酒大多烈性,武松會更加喜歡。
小二方才聽武松說話大聲,心中已經有幾分不悅,此刻聽他身旁的女人替他叫劣酒,以為他是個沒有銀子,又給老婆管束的男人,忍不住嗆道:“嘿,沒有銀子喝好酒,還如此的。。。。。”
嘭!
武松在桌子上一拍,濺得茶水亂舞,旁邊兩桌人的臉面都給茶水潑了,可看著如小山般身形的武松,哪裡敢說話。
“老爺的拳頭一個時辰沒打人了,癢得很!”
“喲,客官,你是天一樣的人物,怎麼可以跟低賤的下人動氣,莫氣莫氣!”
一把柔膩到極點的聲音飄過來,武松只覺得眼前紅光一閃,一條粉紅色的香帕落在他胸前,香帕的主人是一隻春筍般的小手,正給他拭抹著茶水。
武松一怔,抬頭處,一少婦迎風擺柳般出現在他眼前,只見她頭上插了金鳳釵,一身緊緊的石榴花衣裙,眉橫翠岫,眼露秋波,一張小嘴泛著淺紅,說她一聲當代的卓文君一點不為過,只是眉角微微狹隘,嘴唇稍顯單薄,似是刻薄的人。
武松鼻子裡盡是她的香氣,不禁為之一蕩,旋即看到潘金蓮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有幾分嗔怒,幾分調笑,武松立刻道:“小娘子不必勞煩了,你是何人?”
“她便是我們快活林主人家娘子!”夥計慌忙道。
“快活林!”武松心中一怔:“你們主人可是蔣門神?”
“小娘子,小人的衣服也溼了,你給小人抹拭!”
小二還未回答,一張桌子上的潑賴看得那娘子長得標緻又風情,借了幾分醉意,一步上前,緊緊捉著她的小手。
“小娘子,小人這裡溼了!”
潑賴抓著娘子的手,往自己襠部塞去,那娘子也不是好惹的,從裙子裡抬起細腿,往潑賴襠部就是一腳,罵道:“你也不張開眼睛,看看這裡是誰人的酒館,小二,趕緊喊黑叔叔出來,將之料理了。”
“哈哈,小娘子,你方才踢到小人哪裡,是否覺得堅硬無比,是不是比你丈夫的雄偉,有沒有芳心亂顫,來,來,來,摸一下!”
娘子看踢他一腳,竟然無事,不禁也是慌了,大聲叫喊著,那潑賴更是得意:“小娘子踢了小人那裡,小人也要摸小娘子那裡一下,大家扯平了!”
她一手抓娘子小手摸向自己襠部,一手抓向娘子的襠部,動作極度的猥瑣,突然,他感到自己胸前一緊,雙腳離地,一名神威凜凜的好漢單手將他高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