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冷笑道:“這幾個月來雖然說五弟天天跟在楚晶藍的身後跑,可是我著人查過了,他根本就是在打混,他就是那扶不上牆的爛泥,任楚晶藍怎麼調教還是團爛泥!”
大少夫人這才放下心來道:“既然如此,我們明日便有好戲看了!”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去摸大少爺的某處,大少爺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累了一整天了,明日吧!”說罷,他低頭在大少奶奶的額前印下一吻,除衣物脫的只餘褻衣褻褲之後便鑽進了被窩。
大少夫人心裡覺得憋屈,卻也沒有法子,只得也外衣除下了去睡,只是她的衣服還未脫完,便聽到了大少爺的均勻的鼾聲,她頓時覺得心裡一片冰涼。
孫媽媽渾身是水的回到安夫人的住所時,安夫人正烤火,書靜正在給她捏肩膀,她心裡正覺得舒服的緊,便覺得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她的眼睛便往門口瞟去,卻見孫媽媽如同落湯雞一般走了進來。
她的眼裡滿是不解,孫媽媽卻已跪在地上道:“老奴沒有辦好夫人交待的事情,還請夫人責罰!”
“你怎麼成了這副樣子呢?發生了什麼事情?”孫媽媽是安夫人帶過來的陪嫁丫環,她平日裡對孫媽媽極為倚重,此時見到孫媽媽這副樣子,又豈能不驚。
孫媽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老奴今日裡按夫人的吩咐讓五少奶奶跨火盆,然後再用柚子水替她祛邪,沒料到灑水的時候灑得多了一些,就把五少爺給惹惱了,五少奶奶心裡對這件事情極度不悅,直說夫人行事太過份,一直在旁拾掇五少爺,五少爺便將那一盆水全淋在老奴的身上了!”
“豈有此理!”安夫人大怒,一巴裳便重重的拍了一邊的小几上,她冷著聲道:“當真是無法無天了,才被王爺認為義女,竟就這般無視安家的規矩!”
孫媽媽在旁添油加醋道:“這也怨不得五少奶奶,她現在可是堂堂的王爺千金了,行事自要有王府千金的譜了!只是可惜五少爺了,他平素雖然行事有些怪異,可是卻孝順的緊,今日裡竟為了一個五少奶奶連夫人的話都不聽了,長此以往,只怕安府裡要亂成一團了,到時候……到時候夫人的威望何在?”
孫媽媽跟在安夫人的身邊已久,對她的性子甚是瞭解,也知道安夫人最怕什麼,最在意什麼。今日裡她被安子遷淋了水,心裡知道安夫人對自己的兒子素來是護短的,卻並不喜歡楚晶藍,於是便將所有的事情全往楚晶藍的身上推。
果然,她這一席話正中靶心,安夫人的火氣騰騰騰的就冒了起來,她咬了咬牙道:“這個楚晶藍當真是無法無天了!什麼王府的千金,說到底不過是王爺看她可憐收下的義女,在楚家也不過是頂著嫡女招牌的庶女罷了,又哪裡有一分大家閨秀的模樣!再說了,她有本事就跟著王爺回西京去啊,在安府裡耍什麼威風!既然在安府,就得按照安府的規矩來!”
孫媽媽繼續煽風點火道:“夫人說的甚是,五少奶奶說到底只是個庶女罷了,只不過老奴聽說王爺甚是喜歡她,楚老爺出殯的時候洛王曾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說日後誰要是敢欺負她,就是欺負整個王府,夫人,她可是有王爺在替她撐腰的啊!您日後行事還是小心一些為妙,遇到她便讓她三分吧!”
“放屁!”安夫人是徹底惱了,臉色難看到極致,她拍案而起:“你去把衣裳換了,隨我去一趟悠然居,我倒想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還將不將我放在眼裡!讓她三分?當真是笑話!”
孫媽媽看到安夫人的樣子,心裡暗自開心,當下卻又勸了幾句,只說現在王爺還在王府,萬事還是忍讓為佳。只是她這樣的話聽在安夫人的耳裡,那是極度的不舒服,她大怒道:“我教訓我自己的兒媳婦,又和王爺有什麼干係?”
孫媽媽聞言這才去將溼衣換下,然後隨著安夫人一起朝悠然居走去,只是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