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竅生煙,真不知道這個張賢上哪裡找的這些俏皮話,對面的官軍一邊笑一邊大聲吼,簡直是囂張的無比。但是在大帳當中沒有人敢說什麼。
驀然張自忠睜開眼睛,雙眸中光澤逼人。
大帳當中的將領大喜,這是將軍想到了計謀,每一次大將軍想到計謀的時候就是這樣,而且每一次都是大勝!這一次也是必然。
“眾位可是知道祖昭是怎麼進入城中的?如今他坐在那張太師椅上,就讓所有守城計程車兵有著無比的信心,如果我們找到這個進入城中的密道也許可以利用一下!”張自忠緩緩的說道。
眾將不由得一怔,是的這個怎麼沒有想到的,既然祖昭能夠從城外進入城中,那麼他們自然可以。
“馬上去查!天黑前一定要弄個清楚,我們也在晚上來個夜襲,不過他們是虛張聲勢,而我們是讓他們徹底上西天!真的以為我張自忠是軟柿子不成?”
張自忠狠狠的拍著案几。當聽到外面張賢的喊話:“張自忠你這麼笨你麻麻知道嗎?”不由得有著吐血的衝動。
“哈哈……不用去查了,某五斗米教在懷戎縣的壇主安飛遠見過張將軍!”一個爽朗的聲音從大漲外傳來。
張自忠一聽猛地站了起來,來人竟然能夠混進大帳之外,如果是刺殺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當張自忠走出大帳的時候才看到來人是穿著一身藍sè綢緞的商人,白白胖胖和和氣氣,唯獨一雙小眼有著狠辣的jing光。
而在藍sè綢緞商人身邊竟然是張自忠的兩個親兵。
“你們怎麼能夠將一個陌生人帶到本將軍的大帳外?”張自忠伸手一指,身上已經洋溢位殺氣,對於自己的親兵竟然幫著外人,讓他心中怒火不可抑制。
“張將軍可能是不知道某的跟腳,某出身五斗米教,而且這黃巾軍就是從五斗米教中演化出來的?我安飛遠就是見到了張角太平天師也是平起平坐的人,眼前的這兩位小兄弟是黃巾軍的老人才認識我的,不然你以為一個外人能夠闖進大將軍的營帳外?”
安飛遠氣度恢弘,全然不像一個商人,身上的氣勢和張自忠不相上下。
張自忠微微的看著他,心中暗道這個傢伙也是一個任務,能夠和張角太平大天師平起平坐的人也必定是一代梟雄了。
“名人不說暗話,飛遠兄這一次來某的大帳所為何干?”張自忠直接劍指本心,免得“雲山霧罩浪費他深夜襲擊縣城的計劃。
“殺人報仇,我殺的人是祖昭,他殺了我的兒子!”安飛遠雙目中突然shè出一股兇狠的光芒,如同野狼一般兇惡。
“嗷,殺的是何人?”張自忠略帶疑問。
“殺祖昭,是他將我的兒子殺死!我安飛遠發誓不殺祖昭誓不為人!”安飛遠咬牙切齒。於是他將他兒子在外面販賣少女透過密道進入五斗米教的青樓,然後賣給達官貴人甚至調教出來接客的事情說出來,這些事情本來是隱秘,但是安飛遠深知要想讓張自忠相信就必須將底細給張自忠看。
說道後來安飛遠那個兒子被祖昭一刀斬殺的時候,安飛遠雙眸血紅,恨不能夠將祖昭生撕了。
“五斗米教可以給將軍提供密道!這些密道絕對不是祖昭知道的!將軍只要深夜進入城中,幫我將那個天殺的祖昭碎屍萬段,給某的幼子報仇雪恨!在下在五斗米教中還有著一萬石的糧食,只要將軍殺了祖昭,某將這些糧食全部奉獻給將軍做糧草!”
安飛遠認真的說道,為報仇他已經將多年的積蓄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