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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冷笑道:“禽獸等類,非到飢不擇食之時,也都不會同類相食的,我等要替天行道、劫富濟貧,還要對尋常普通客人下手不成?還要行那同類相食的慘事?這豈不是禽獸不如?江湖上是江湖上,我這裡是少華山,今後少華山只要還是我做山寨之主,但凡少華山之人就不能做此傷天害理之事!若不遵從便是犯了十大鐵律的第四,第六、第九,三條鐵律,但有犯者,定斬不饒!”
陳達、楊春兩人頓時噤若寒蟬,朱武也道:“哥哥的大略,昨晚我已經剖析明白,再想來這些單身過往客商,甘冒奇險身負巨資,必定是往來採辦貨物的,雖然去時不得厘金,但來時定然是帶著貨物的,屆時便可收取厘金了。往來幾趟發現此路安全,必然復來,你們若是將他殺了,財帛就只得取這一次,哪有日後他往來不絕,錢財也源源不斷而來的景況?”
陳達、楊春均是道:“二位哥哥說的在理,小弟遵命行事,必定嚴束手下,絕不會壞了哥哥大計。”史進道:“師哥,除了過往客商,還有上山打柴捕獵的尋常百姓人等呢?”
三娘笑道:“自然是來往不禁的。今後寨中要打出保境安民、替天行道的旗號來,左右村坊、莊戶亦按厘金繳納供奉,收取供奉後,便要保境安民,不許其他強人來滋擾,村中但有事亦要相幫。這百姓上山打柴,多半還是自用,但有打柴燒薪販售之時,也按月收些厘金便可。至於獵戶人等,大郎明日回莊上後,便召集眾獵戶,只道你已將少華山賊寇懾服,只管上山來打獵,但每獲獵物須得交給莊上一些,也按厘金之策辦理。今後大郎莊上,暗地裡也便是山寨一處厘金關卡,也是山寨在外的眼線,若是不交厘金之人,大郎、山寨都可收拾。”
史進頷首道:“師哥所言甚是,莊上明面上仍舊是白身,也方便行事。”朱武卻道:“哥哥,只是這般行事,大郎那裡若有小人出去首告,說大郎勾結賊寇時,只怕會惹來官司。”
三娘暗暗點頭,朱武不愧是神機軍師,果然心細,她自然也知道書上記述的獵戶李吉告密之事,當下說道:“大郎在山下莊裡充當山寨眼線,行事定要小心,第一便是與山寨往來文書須得以密語書寫,這密語如何約定,我已經書寫成冊,稍後朱頭領按書冊辦理便是。有了這密語書信,就算外人所獲,也不知所云,沒有實證,料來不管何人也不會去首告。第二便是在州縣等府衙要害去處,廣為收買公人小吏為眼線,最好便是能拿住這些人等把柄在手,再按月支給些銀錢,早晚互通訊息,便不虞有失。第三便是州縣裡的官老爺們,朱頭領需派人幫著大郎仔細打聽,瞧瞧這些官爺們是愛財、愛女色、還是另有喜好,總之投其所好,總要結交收買為已用。若是不可收買,便是陷害、刺殺,也要除之,換個我等能收買之人來。這般三管齊下,山寨又不劫掠商旅,更不攻掠州縣,便可慢慢滲透至州縣城池之內,日後坐大,便經營的如同鐵通般密不透風,何懼官府來?”
聽完之後,朱武第一個大聲讚道:“妙哉、妙哉,哥哥果然是絕頂奇才,稍後州縣官老爺也都坐上我們這條船來,握有他通賊把柄,便是想下船,只怕也要忌憚至極。”史進三人腦經稍慢,但隨後也明瞭過來,當下也都鼓掌稱善。
稍後三娘取出一方包裹來,裡面密密層層的裹了,開啟來一看卻是一盒丹藥。三娘交給朱武道:“此物名喚冰粉膏,乃我煉製的丹藥,州縣官吏人等,若是不好收服時,不妨用此物。此物服用後,可欲仙欲死,可精神煥發,只是容易成癮,用來控制人便是再好不過。但需謹記,自家兄弟萬萬不可服食。”
朱武接過後道:“此物可是與晉朝五石散、唐朝阿芙蓉等類?”三娘點頭道:“軍師果然見識廣博,正是如此,只是此物比那兩種毒性更烈,少許便可成癮,需慎用